汪众欣慰的同时,又觉得有所愧疚。
他将匕首随手往后扔去:“有时候想想,不应该给你们消息的。华夏有句话是,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老大,我们也是华夏人的啊,我还知道一句华夏话叫叶落归根呢。”猎狗接住匕首,挠挠头,不大确定有没有说对。
身旁的桃子没有给他回应,平静地注视着汪众,平静地说道:“我的命都是你的,钱算什么。”
这样的话,桃子说过不止一次了。
每一次,汪众都会像现在这样摆摆手:“不!这些年,你为我赚的钱,早就够买你两条命了。”
“我的命,很值钱,也很不值钱。”桃子淡淡地回了句。
如此对话,万年不变,左右两人都听腻了,想不通为什么他们每次都能说够这么多句,而且感情一如既往的真挚。
巴拉听不下去了,恶寒地把身躯抖得极为夸张,然后跟老友一样,走进汪众的旁边,叫猎狗极为羡慕地搭上了汪众的肩膀。
只见他一边拿牙签剔着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那就算是我来看住我保下的这条命好了。”
“擦!巴拉,你也够恶心的!你想要说上多少遍啊?街上的小狗都知道是你捡回老大一条命了!”猎狗充满嫉妒地说道,心里想着什么时候也要替老大挡上那么几颗子弹。
汪众脸色古怪地扭头望去:“芭乐?你敢不敢再恶心点?”
“哎呀,老汪同志,我好歹也是港岛同胞嘛,不带这样取笑人的啊!”巴拉说完,自己先吟笑了起来。
汪众摇摇头:“希望你们没有人取个叫香蕉的,不会不知道让我来嘛,也就是弩哥还算正常,而且好听的。你们这些名字,都什么玩意儿啊?”
闻言,身后的猎狗跟桃子对视一眼,都是不由得大笑起来。
气氛,随着欢声笑语,渐渐恢复以前那般。
不管什么原因,既然都来,嗯,回家了,那就再一起好好干吧。
“老大……”猎狗张嘴要说正事。
这时,汪众的手机响了起来。
汪众抬手示意了下,先接起了电话。
“崔头,什么情况?”汪众礼貌地询问。
“你小子!唉……”崔国华叹了口气,跳过那场混乱不提,“一个新成立的组织,算是同盟吧。没什么用处,形同虚设,打个幌子倒是很好用。”
汪众皱了下眉头:“除了那个标识,其他没有线索了?”
“暂时还没有,再等等看。”崔国华也不好把话说死。
但是,汪众已经明白,现在没有,以后也不大可能有了的。
“谢谢,挂了。”汪众收起手机,头也不回地开口,“都听到了?”
猎狗点点头,继续刚才没说完的往下说:“老大,他没有说错,那个联盟就是个幌子,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合作。会不会,是前年那件事……”
闻言,汪众皱着的眉头挤得更厉害了。
不需要说完,前年
发生了什么,值得猎狗特地提起的,他非常清楚。
“你的意思是,他们潜藏到华夏了?”汪众听到了另一层意思。
猎狗点点头,觉得不应该排除这种可能,补充道:“也是最近才确定的,这一年间,他们都在华夏周边出现过。”
“我才回来没多久,就找上我了?还敢公然在华夏露头?这胆子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不像是他们的作风。”汪众也不敢完全排除这种可能。
巴拉见两人都拿不定主意,大大咧咧地说道:“管他呢,再来的话,老子就叫他们灿烂如花!”
汪众翻了个白眼,无语地看着他。
“那是?漫山遍野?屁滚尿流?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嘛!”巴拉哈哈大笑,掩饰自己的尴尬。
汪众也知道不可能有个结果,点头说道:“行吧,你们先回家里盯着就行,趁这两天有时间,多休息休息。”
把话留下,他缓缓转身,回到了楼里。
走到病房门口,江谖草睁开眼睛。
汪众嘴角一勾,知道江谖草其实几分钟前就醒了,听见他的动静才把眸子打开,示意他进去。
先来到床尾,把床摇起来,随即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发现江谖草要侧过身来,他伸手按了下玉臂,重新回到床尾,张开双臂,叫江谖草看个仔细,还不忘转过身去,让江谖草看到背后的情况。
“可以了吧?不用脱衣服吧?你那好闺蜜刚才有幸看道了,你要看的话,我也能够理解。”汪众眼里泛着一抹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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