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汪众再能说会道,也是不敢接这茬的。
像江谖草这种大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男人当成一个前凸后翘的物件。
汪众悻悻地干笑两声,退到一边,拉了把椅子坐下。
“谢谢你,汪众。”江谖草也就是一阵脾气,并不是真的恼怒。
对于汪众的及时回来,她还是心存感激的。
之前自己说的话还萦绕在耳,什么能够照顾好自己的。
可是,汪众才离开还不到十分钟,她就险些出了大事。
汪众知道江谖草说的是什么,轻轻摇头:“有什么好谢的,那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趁你中了药发生点什么,那只有懦夫才会做,我是个还算挺厉害的男人,不需要用药连哄带骗的。”
“行,就算你是厉害的男人吧。”江谖草笑吟吟地回了句。
“这可不行啊!老婆,尝过才能评价的,你这先评价了,不会就算尝过了吧?那我可不干。”汪众故作夸张地猛摆手。
江谖草拿美眸剐了他一眼:“有色心没色胆!说说正事吧,我刚才去找方国器了……”
汪众还想听下文,见江谖草停在这里,会意过来,笑着回道:“老婆,这有什么?我也想清楚了,总不能禁止你跟所有男人接触吧?”
“你这话算是在夸我吗?”江谖草俏皮地眨了眨眼眸。
“当然,我老婆长得这么好看,身材又好,气质上佳,智慧无双,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动心?肯定所有男人都得有想法,会惦记的。”汪众笑着点点头。
江谖草皱了皱琼鼻,算是接受了汪众的夸赞。
接着,汪众也汇报了他失踪的去向。
关于脚印人的事情,江谖草是知道的。
“你觉得这个女人不是吗?”江谖草听出了汪众的怀疑。
汪众应了声:“直觉而已,暂时没发现其他破绽,已经让人来查看现场。”
江谖草螓首微点,说回她的事情,看着汪众:“你知道,药肯定是方国器下的,对吗?”
汪众当然知道,江谖草真正要说的不是这个,冷静地回道:“放心吧,我暂时不会找他麻烦的。”
方国器的身份摆在那里,没有重罪实证,轻易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想要拿国安的身份就能压过方家,那是小说里才有的情节。
“嗯,为了那种人,赔上你的前途,赔上……我们的未来跟幸福,不值得的。”江谖草心里也有气,但知道这种委屈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毕竟,现在她身上已经没有了证据。
光靠那些有问题的羊奶,也不能真的把方国器怎么样。
逻辑上能够联系到方国器那里,证据上恐怕行不通。
“放心,老婆,我已经小小地教训过他了。这次算他命大!”汪众明白江谖草的意思,严惩这货的风险太大,并不划算。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
汪众瞥了眼,给江谖草递了个眼色,起身走了出去。
走廊外面,是
崔国华。
他们收到汪众的信号,第一时间就赶来封锁现场,现在已经基本侦查完毕。
“人没找到?”汪众语气很淡,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中。
崔国华点点头,接着说道:“应该不是那位。”
汪众没有感到吃惊,就像他跟江谖草说的那样,直觉上不像。
“雷琳说了,那个家伙百分百是臭男人。”崔国华若有深意地看着汪众,“这是她的原话。”
“怎么不让她亲自来跟我说?”汪众好笑地问道。
崔国华叹了口气,无奈地回道:“你知道原因的,江小姐跟你去领证,我们可是第一拨知道的。”
闲聊到这结束,再次转入正题:“说说你的看法。”
汪众扯动着嘴角,似笑非笑:“能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你们内部出了鼹鼠呗。”
脚印人的事情,属于机密。
消息绝对没可能从他这边泄露的,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现在崔国华想要他给出另一种解释,汪众只能无情地把真相戳破。
“这个话,也就是你敢说。”崔国华苦笑地摸着鼻子,推断是一回事,正式报告又是另一回事,只有迹象,没有证据,他也人轻言微啊。
汪众没兴趣替崔国华他们清理门户,做着事情的推演:“脚印人发现我们在追查他,想要藉此打消我们的怀疑?”
崔国华摇摇头,否定了这个可能:“不难查出来,事情是方国器先弄出来的,他们将计就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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