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带着李靖娴走楼梯,要叮嘱她一些事情。
“遇事不要惊慌,她要真掌握了证据,就不会问东问西的了。没证据的事,随便你扯,能圆得上就行,没什么好怕的。”
他觉得黄静怡不会放弃的,搞不好还会从李靖娴这边下手,必须提高李靖娴的说谎能力。
李靖娴应了声,低着头紧抿红唇。
半响,她小声地说道:“我说谎了呢。”
闻言,汪众蓦地一怔,这女人还真跟个小女生似的啊。
“嗯,你变坏了。”汪众忍不住逗了她一下。
果不其然,李靖娴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汪众看。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那双灵动的眸子是会说话的——还不都是因为你,还不是让你给带坏的。
汪众也不否认,一脸轻松地说:“坏人怎么了?面对坏人的时候,就要当坏人!”
“记住我的话,对坏人好,就是在惩罚自己,惩罚好人。在坏人面前当好人,那不是高贵,那是在对好人犯罪!”
对坏人还不能坏不敢坏,那当好人还有什么意思?
坏人能活千年是因为够聪明,好人不长命不是讽刺,是愚蠢!好人就应该比坏人活得久,也完全能比坏人活得久。
汪众在这方面是吃过亏的,那些不堪回首的故事就不跟李靖娴说了,留下这两句话,转身回家。
黄静怡在顶楼凌乱了半天,回到公寓的时候,两人都已经回屋睡下。
“蔡阿姨真的在胡说吗?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行!找机会再详细问问蔡阿姨,汪臭脚,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黄静怡直把那个卡通抱枕弄得不成样子才无力地躺下。
一夜无话。
江谖草继续起早贪黑地忙着,贯彻着工作狂的优良作风,而汪众也是开始忙活了起来。
昨天晚上的事情,让他越发烦透了黄静怡。
必须尽快解决黄静怡的事情,还家里一个清静,然后……
安安静静地跟江谖草造个孩子,又或者轰轰烈烈的,嗯,这个不是重点。
脚印人,还是关键啊。
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她,或者她,还留在江海市,到底想要做什么?
“汪众。”
江谖草的叫喊,把他从深思中拉回来。
定了定神,他笑着说道:“都习惯你喊老公的,突然喊名字,没反应过来。”
江谖草白了这货一眼,她根本就没喊过几次老公。
不过,这种便宜总得让汪众占占的,要不然对他就太不公平了。
“准备下班吧,我晚上要去个酒会。”江谖草说着话,开始收拾东西。
酒会?
日程里,是没有这项活动的。
只是刚好,晚上的时间又是空出来的。
也就是说,酒会是江谖草临时决定要去的,之前一直在犹豫。
江谖草见汪众
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醒起昨晚的事情,随即拿过包包,从里面拿出了那份江贝贝给的邀请函。
汪众没有去拿,站起身稍微看了眼,就知道了里面的内容。
这种事情,他一直努力地秉承着不干涉的原则。
完全由江谖草做决定,他则是做好保镖的分内事,评估风险,准备预案,贴身紧跟。
当然了,江谖草拿出邀请函,而不是直接说,还有另一层意思。
邀请函是江贝贝帮着争取到的,到时候,肯定不会简单。
“没事啊,上面不是写了吗?江谖草夫妇,我不就是那个夫吗?”汪众笑着说道。
江谖草定睛瞅了好几眼这个家伙,也看不出来他有没有在藏着掖着什么。
总之,她越来越发现,自己对汪众实在是太不了解了。
但汪众自己不主动说,她也不好去问,以她的聪明,自然能想到保镖的工作不像看起来听起来那般光鲜亮丽。
加上此前她有份经历的种种事情,就了解得更加深刻,不敢随便去触碰那些伤疤。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一个机会而已。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晚上八点,在汪众的护送下,江谖草顺利抵达庆典举办的酒店。
对外宣称是酒会,但实际上是周年的庆典。
丽影文化,国内新兴的一家电视电影制作公司。
公司在业界,知名度不算很高,可公司的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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