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知道江谖草让李靖娴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应该跟他的身体有关。
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起昏睡之前,还没有来得及问空相的是什么。
现在看来,江谖草跟空相以及鼎阳,已经找到了他身体的问题,也找到了解决的办法,那就是李靖娴。
询问李靖娴之下,果然跟他预料的一样。
饶是如此,他也觉得江谖草做得过分了。
不是对李靖娴,汪众首先觉得自己很不舒服。
看似这样的操作,类似上次他给江谖草治疗的情况,但是其实有着天壤之别。
人不同,道理自然不同。
他跟江谖草,是情投意合的,那一步,就是个时间的问题。
而他和李靖娴呢,并不是你情我愿的,更不是迟早的事情,如果正常发展,那就永远不会有那一步。
除非,他先跟江谖草分开。
那也是,有可能而已。
另外还有,他感觉到了江谖草对自己的极大不信任。
色眼作祟又如何?
即便玉望滔天,他也不虚的。
这是他的身体!谁敢来抢,尽管来试试!不管是谁,都绝对不会得逞!
知道了原因,他就有信心打赢这一仗。
然而,江谖草并不是这样认为的,她对自己并无相同的信心。
正是因为没有信心,她才会如此急切地联合空相跟鼎阳,完全不带跟自己商量一个字,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当初,他之所以会决定治疗,却是因为他相信江谖草不会变。
不是性格什么的不会变,而是对他的心不会变。
轮到江谖草了,江谖草却不相信他不会变,这里面的反差,令他很不舒服。
难道他在江谖草的眼里,就如此脆弱吗?
连一个虚无缥缈的第二意识都战胜不了?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至少,在以前那个江谖草那里,绝对不是这样的。
那个女人没有说错,纵使他再怎么自欺欺人,都无法否认这个事实——江谖草变了。
江谖草,真的不是那个江谖草了。
纵使他变得眼神各种不安分,也不阻碍他对江谖草的真心不改,只要爱着江谖草,就不会想要看到江谖草伤心,自然就不允许自己彻底变成那个让江谖草厌恶的样子,当然可以战胜那个该死的色眼!
以前的江谖草,他认识的江谖草,他深爱的江谖草,是知道,并且肯定这一点的。
该死的南洋古族!
该死的降头巫术!
这一切的改变,都源自于那个来自南洋古族的家伙。
汪众瞬间杀心大起,要找南洋古族好好地算一算这笔账。
耳畔,传来女人的声音,稍微把他拉回现实来。
“汪众,你其实不用这样的。你给我解了毒,我就把……那个当作报酬付给你,这不是很公平吗?我觉得,很公平的。以后,我们也是不拖不欠的。”李靖娴看着汪众,一
字一句地说道。
她此时是矛盾的,一来不希望跟汪众不拖不欠,而希望跟汪众始终纠葛在一起。
但是,另一方面,她又确实不希望汪众因为觉得亏欠了她,所以决定对她负责任。
她不要这种怜悯,她不允许自己成为那样弱小的女人。
除非汪众是心甘情愿的,否则,这个所谓的责任,她宁愿不要!
汪众看着李靖娴,一时之间,说不上话来了。
他并没有要说对李靖娴负责任,负什么责任,他那完全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做的事情,而且这种没有意识,跟喝醉酒什么的不一样,是别人给他弄没有意识的。
不是他自愿去做的,谈何责任?
有时候他在想,那些口口声声说要负责任的男孩,就是找个高大上的借口,以便能够正当光明地霸占那个女孩而已。
他都结了婚,有老婆了,拿什么来负责任,开玩笑!
他必须首先对他老婆负责任,先对别的女人负责任,这不是渣男吗?
不过,听了李靖娴的话后,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样也挺渣的。
但是,再渣男,他也不要欺骗女人。
“你可以提出一些补偿,我会考虑的。只不过,类似的事情,我做不到了的。”汪众先把界线亮出来,不无提醒李靖娴不要再犯的意思。
要不是考虑到这里面有江谖草施压的原因在,他对李靖娴就不会如此客气了。
他这么美好的**,不是谁想睡就能睡的!
他得了个屁便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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