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老太婆并不同意,拿拐杖捅了了两下地面:“毕竟是龙纹一脉,应该斩草除根更好!”
黑袍阴恻恻地笑了声,不熟悉的,完全听不出他这是乐的:“莫不是你还担心她们二女共事一夫?大清已经亡国很多年了啊!”
“你啊!就是太年轻了。”老太婆摇摇头,没有如此乐观,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训斥,“现在,人家是主动的,你情我愿的,二女不出奇,就是三女、四女,在这南洋地界,也是有的。”
在这寨子里面,也就是这个老婆子敢这样说黑袍了。
其他人,有这个胆,也会随即便没了命的。
黑袍不吱声了,不怀疑老太婆的话,却也还是不大当一回事,只是可能而已,要想成事,难度并不小,现在不需要太担心。
稍稍沉默几秒钟后,他把话题转开:“我更感兴趣另外那个丫头。”
闻言,老太婆的脸庞也是起了一些变化:“她确实不是江家的种,但是你确定她的体质真的是……就算是,你也不能用呀。”
黑袍突然又怪笑起来:“现在轮到谁不开化了?又不是只有哪一种模式?只是以前几乎没人那样做过而已,或许到时候也不需要那样了。”
“麻烦的是,给那个小子先占上了。就算让你得到,也要费一番功夫才能用的,还是暂时放弃吧。”老太婆劝道。
黑袍不置可否地回道:“我已经答应他了啊。”
老太婆犹豫了下,再次劝道:“小心为上,总是没错的。那个小子,摸不清楚我们的底细,才会选择隐忍的。他的实力,很强。”
能够得到老太婆这样评价的人,黑袍知道整个华夏也不过一手之数。
一而再的劝说,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好吧,我先去闭关了。”黑袍说完,突然狂风大作。
诡异的是,黑色的袍子只是在悬崖边剧烈晃动,并未被吹走。
待风停之时,袍子徐徐落地,其中的人却凭空不见了踪影。
…
…
汪众下了飞机就跟谭泽茜分开了,没有再去公司,径直回到了公寓。
李靖娴已经从酒店回来,此时正在房间里辗转难眠。
江谖草跟黄静怡也在各自房间,都没有出来,却无一不知道他回来了。
江谖草披着睡衣下了床,走到窗边站定,等着他进屋,要跟他说话。
汪众也不能一直躲着她,低着头走进房间,要先去洗澡,往浴室里面走:“你要是困了,就睡吧。”
“站住!”江谖草喝了一声,把汪众喊住。
“过来!”江谖草看着汪众,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汪众似乎听出了什么,抬头望去,缓缓走向江谖草。
江谖草不等汪众站定,便是带着小脾气地质问道:“你现在是得了便宜卖乖吗?”
闻言,汪众确定了,眼前的女人,是真的江谖草,是以前那个江谖草。
他摸了摸鼻子,苦笑地回道:“老婆,你这样怀疑我,真的让我很伤心啊。”
“我怀疑你?难道不是你先怀疑的我吗?”江谖草一字一句地质问出口,眸光如炬。
汪众嘴角噙着的苦笑更浓了,摊了摊手:“老婆,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怎么想的?”
以他对江谖草的了解,江谖草并不是可以把性和爱严格分开的女人,起码是不能接受他找有情感需求的女人接触那方面需求的。
江谖草看出了汪众的心思,唇瓣翻了下,小嘴微微嘟着道:“你的意思是,我给你找的女人不能够让你满意是吧?你喜欢技术好的对吗?”
汪众挠了挠头,没有否认,回道:“起码那样,不会像现在这样复杂啊。”
“复杂?除非你答应了她什么,要不然一点也不复杂!”江谖草脾气渐渐上来了,嗡着声道,“你说我怎么想的?嫌那些女人脏?还是怕你喜欢上她们的娴熟技术?”
汪众的脑子又没进水,就算知道这个跟江谖草真的可以讨论,也不会蠢到眼下去说,换上灿烂而阳光的笑容,肯定地说道:“我家媳妇善良呗,还能是什么。”
即便是这样,他也觉得事情变复杂了。
起码李靖娴更加不会死心了,说不好要认准他一辈子的。
那个样子,终究不是什么好事,跟定时炸弹差不多。
“哼!”江谖草努了努琼鼻,没好气道,“这时候知道了?不管怎么样,她至少是我的家人,难道你要让我眼睁睁看着她出事吗?便宜外面那些女人,还不如便宜她呢。”
“不是,老婆,你这个肥水不流外人田,其实可以事前跟我商量下的啊。”汪众不要脸地说道。
“你敢不敢再无耻点?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啊。”
说这话的时候,江谖草语气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却叫某人听了,更加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