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乍一听,没有抓住其中的意思。
略微咀嚼,他回过了味,神色古怪地看向江谖草。
江谖草俏脸浮上两抹红晕,眼睑微垂,羞意十足地咬着唇瓣:“看什么看?我也是正常女人,有……有需要很正常的。而且,我这么爱你。”
是啊,这么爱,怎么会没欲||望。
心动,随即情动,人性使然,正常至极。
汪众笑着回道:“我更爱你,所以,我决定……”
说到后面,他贴近了江谖草的耳朵。
蓦地,江谖草的脸色更红了,稍一思忖,轻摆螓首:“不要。”
“怎么了?老婆,我不嫌脏的。”汪众坏笑地说道。
“反正就是不要,你才脏呢!我每个毛孔都是香的。”江谖草否认了这个原因,却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
汪众也不能逼江谖草,而且他哪方面的经验几乎没有,不敢随便保证满足江谖草的,笑着把话岔开:“老婆,我发现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可爱的。”
“我以前不可爱吗?可爱大概就是我这样的好不好?”江谖草感觉整个人都完全打开了,不再保持一丝丝矜持跟姿态。
她现在只想跟汪众靠得更近,甚至希望能够融进汪众的体内,跟汪众的心长在一起。
“好好好,我觉得吧,仙女大概也是老婆你这样的。”汪众顺着话就又说起了情话。
江谖草傲娇地小鸡啄米般点头,然后抬手点了下汪众的嘴巴:“嗯,爱听。”
“哈哈哈~”汪众被江谖草逗笑了,抱着她左右摇晃起来,“爱听我以后每天说给你听,只要你不要再离开我。”
汪众不敢想象,再来一次会怎么样。
这是他生命中挚爱的女人啊,是长在他心里面的女人啊!
江谖草动情地捧着汪众,使劲地去够汪众的嘴巴,终于吻上,便是不肯再松口。
直把自己弄得要不堪承受了,江谖草才不得不分开,趴在汪众的肩膀,骂道:“可恶!”
当然是在骂那个第二意识,害得她不敢也不能再跟汪众继续下一步了。
汪众笑得很开心,女人的这句话,比运动一小时都要让他感到满足,心头充斥着成就感,就这样把江谖草抱起来,往办公室门口走。
“老婆,我们回家吧,还可以玩点别的。”汪众一脸的坏笑,像个邪恶的堕||落天使。
“玩你个头!我洗过澡了的。”江谖草心领神会,猜都能猜到汪众在想什么了。
汪众脑子一转,就找到了由头:“被我弄脏了啊,冲一下也是要的。”
江谖草脸红地白了这个无赖一眼,转过去跟秘书说道:“谢谢你,我没事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言罢,她便任由汪众抱着自己离开办公室,走出兴盛。
回到公寓楼下,汪众望了眼赖在怀里不肯起来的江谖草,极其享受地问道:“要去找她吗?还没有睡着的。”
“不了,你说得对。我肯定会战胜那个东西,肯定不会再叫那个东西得逞的。明天早上吧,不用着急,到时候我给她一个惊喜。”江谖草说着话,就让汪众放她下来
。
这下,轮到汪众不肯撒手了,说马上到家了,要抱美抱到床。
江谖草拿他没办法,只能从了他。
洗澡出来,两个人再躺在床上,都觉得感慨万千。
“老公,晚安。”江谖草不愿意多想,应该坚强振作,相信他们还会有很多个、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的。
“嗯,晚安。老婆,好梦哦,在梦里可以的。”汪众附身亲了江谖草一口,也是尽量平静地躺下,把这天晚上当作一个普通的夜晚,一个可以再有的晚上。
江谖草抿着唇,在心里啐了口,甜蜜地笑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汪众听着老婆大人的命令,给她置办了各种材料,用来给黄静怡和??李靖娴做早餐。
可是,回来的时候,李靖娴已经走了。
走的那会儿,江谖草正在洗漱,想要拦都没来得及。
汪众跟江谖草相视一笑,多少有些无奈,还有点心疼。
比起黄静怡,李靖娴毫无疑问要懂事太多了。
而正是李靖娴的这种懂事,让人倍感心疼。
汪众给江谖草打下手,弄好满满一桌子早餐的时候,黄静怡才懒懒地打着哈欠走出房间。
估计还是被香气吸引出来,要不然还不舍得起床呢。
要不是看在江谖草的份上,汪众可不会对这种喜偷懒爱自由的女人有什么好感。
“小草,你……”黄静怡看看江谖草,又看看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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