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越想越觉得荒唐,居然要用这种伤害江谖草来留住江谖草。
可是,黄静怡不说,他自己也想得明白其中的道理。
上一次,不就是这样吗?
那个意识如此强大,如果不通过这种方式,激起江谖草的斗志,她能够凭借自己以弱胜强吗?
两个意识争夺一个身体,最后只能留下一个。
这种事情,或许没有人比汪众更了解了。
他不知道体内那两个意识以后会怎么样,但是有一点,他是肯定的,只要他还在,那两个意识就是不存在的。
不能显于人形,那跟死了又有什么分别呢?
就好像神经分裂者,绝大多数人都只知道他的主体意识,不是吗?
汪众更害怕的是,以那个意识的强大,肯定会想尽办法吞噬掉江谖草,彻底地让她消失的。
从此以后,就是一个意识,一个主体,不是江谖草,也是江谖草了。
想到这里,汪众就脑子乱糟糟的。
“就算要这样做,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你现在做什么呢?”汪众见黄静怡要赖着不做,哭笑不得地直摇头。
巴拉他们守在外面,知道黄静怡在他这边过夜的消息肯定传不出去,这个女人打的算盘非常不严谨啊。
“哼!我就要在这睡,你知道不知道我一天天的,忙成什么样了?睡下你的床怎么了?你自己另找地方,我要睡了。”黄静怡耍起了无赖,说着话就钻进了被子里面。
汪众见赶不走人,便是不愿意再跟这个女人较劲,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澡都不洗就往床上躺,谖谖会相信我喜欢你才怪!”
“你说什么?汪大脚,你给我滚回来!”
黄静怡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发现找不到汪众人了,喊了一嗓子,发现没用,只能拿枕头撒气:“臭汪众!死汪众!你才脏呢,你全家都脏!脏死了!”
说是这样说,她却当即下了床,要去洗澡。
汪众来到外面,也没能立即找地方休息,桃子说有访客找来。
不是找江谖草的,而是找他的。
对方坚持要见他,汪众问过情况后,决定去见一见。
因为,来人是吴家的人。
走到楼下,汪众才注意到正主是个女人。
跟吴怡珊,并不是很像,耶不知道是谁。
保镖想要检查,被女人喊停,出声请汪众走近点说话。
“我不是为了吴怡珊来的。”吴沐妤开门见山地先打消了汪众的疑虑。
汪众听了,却没有感到心情畅快,反而更加疑虑重重了,笑着开口:“不为那个丫头,难道你是为了我来的?”
吴沐妤嘴角微微掀起了些,笑而不语,意思不言自喻。
汪众确定了对方的意思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因为什么?”他不愿意拿透视眼推算了,想要直接从那张樱桃小嘴得到答案。
吴沐妤干脆地回道:“因为沈家。”
沈家?
稍微回忆了下,汪众响起了那个小太妹。
之前,巴拉说过会查一下的。
结果还没完全查清楚,就出了青岐重森跟纳塔丽的事情,现在更没空去查了,心思全放在了查找幕后之人的事情上,只知道小太妹出自燕京沈家。
汪众知道了是哪个沈家,下意识地应了声,回过神来却发现脑子里的问号还在,而且更大了。
他打了沈家的人,不是应该沈家的人找他麻烦才对吗?
现在吴家来替沈家主持公道,是几个意思?
吴沐妤仿佛能够看穿人心,缓缓说道:“你打伤的沈家男人,名叫沈秉龙,是我的未婚夫。现在他已经废掉,灵修一途,再不可能有长进。所以,你得赔我一个男人。”
打坏了东西,赔一件新的,这个道理不难理解。
可男人是人啊,又不是东西,怎么个赔法?这不是瞎胡闹嘛!
强词夺理归强词夺理,不过其中的深意,却值得琢磨。
汪众稍微想了下,就明白了吴沐妤的意思,看她的态度,就知道不是因为感情好,而是因为失去了依仗。
没有依仗,就没有办法在往上走。
这才是吴沐妤不能接受的,比废掉一个未婚夫让她难受多了。
在吴家,以她的出身,想要往上走,不想靠男人,也只能靠男人,因为吴家只认男人,除了那个丫头。
“你是不是疯了?你想要让我亲自赔给你?你是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吗?”汪众猜到这个以后,不禁很是惊讶地看向吴沐妤。
除此以外,他想不到吴沐妤找他还有别的原因。
吴沐妤毫不遮掩,给出了早就深思熟虑过的答案:“我可以当你的晴人,只有一个要求,需要公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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