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封见四人同时围攻,并未有丝毫慌乱,纵身跃起横过身姿,猛地旋转身体使出一套连环踢,瞬间又将这几人踢得人仰马翻,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一时间竟没能起来。
倒是有一名军汉似乎极为愤怒,从侧面杀气腾腾地一记重拳就向凌封面门击打而来,凌封这一次并未避让,而是以拳对拳。
只听一声骨骼错位的声音传导开来,那名军汉惨叫一声便倒飞出去,右肩已然脱臼,已经不能再战。
现场一时间竟然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之中,方才还不断欢呼鼓掌的众士卒都惊讶于眼前的一幕,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凌封会赢得如此的轻松。
“慢!”
路博德突然喝住了正要再一次冲上去的另外六名军汉:“拳脚切磋,是凌兄弟赢了,给他们拿剑,再比试一场剑术!”
见路博德没完没了的,终军有些不淡定了,“卫尉,刚才可是你说的只是比试而已,不会耽搁太久,现在胜负已分,为何还要以剑相博呢?”
路博德似乎根本没有要打住的意思,“我说大夫,光比试拳脚有什么劲呢?拳脚虽然是你们赢了,但是比试剑术可就不好说了,再说凌兄弟的剑术我还没有见识过呢?”
一旁的魏臣早就看出了路博德的心思,他常年待在长安城北军之中,是北军里的名人,而路博德则是长安城南军的统率卫尉,两军平日里公务上常有协作,尤其是在天子出行时,南北军通常都会被抽调来同时护驾。
所以对于这个南军统率,魏臣自然是比终军了解得多,路博德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事者,平日里什么都要争个输赢,而且总是要争到自己赢为止,这是其天性使然。
只是实际上在南北军私下的各种争执和赌局中,往往路博德输的时候更多。
“路兄啊,我还不了解你吗?”魏臣饶有深意地对路博德道:“你不就是非要争个输赢嘛,不过我告诉你,今日你是栽定了,不信咱就赌一把?”
“赌什么?”路博德针锋相对。
“若是我们赢了,回长安之后你就请我、终大夫和凌兄到渊禄阁吃最贵的酒菜,如何?”
“赌就赌,我有什么不敢赌的,可要是你们输了呢?”
“那就我请!”魏臣不甘示弱。
“好,一言为定,众将士也正好做个见证!”路博德大声道。
众士卒立马聒噪起哄起来,有路博德这样争强好胜的将领带领着,这帮士卒们大多亦是好勇斗狠,争强好胜之辈,正是应了那句话,有什么样的将领,就有什么样的军队。
不过今日路博德的如意算盘注定是要落空了,赤手空拳这七名军汉都不是凌封的对手,而且还有一人因为肩膀脱臼不能再战,路博德竟然要让剩下的六名军汉和凌封比试剑术?
这不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而是在关公面前耍菜刀啊!
片刻之后,路博德看着地上躺了一地的六名军汉,脸上满是匪夷所思的神情,只见每一名军汉脖子上、脸上、手腕上皆被剑脊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六名军汉倒也有种,虽然他们被凌封剑脊拍得鼻青脸肿的,手腕也伤得暂时拿不起剑,却是一声痛苦的呻吟都没有发出来,而是将疼痛极力地憋着,甚至憋得连脸都被胀红了。
围观的营地将士们此刻算是彻底安静了,只能吃惊地目送着终军、魏臣及凌封几人笑着离开了汉军营地。
“这个路博德真是自不量力,竟然也敢提出和凌兄比试剑术,这不是以卵击石吗?”走出桂阳郡的汉军营地之后,魏臣还不忘在背后数落路博德两句。
“他这种争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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