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了,他不一直都这样吗?你不要因为金钱就加上奇奇怪怪的滤镜啊啊啊!”
两个人的声音压低了和没压低没有任何区别,解雨臣面带微笑地听着,看上去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他叹了口气:“算了,我来吧。”
“啊?小花你说什么?”吴天真立刻从和胖子的争斗中脱身而出,“你已经想到办法了吗?”
“也不算是办法,一个笨蛋解法而已。”解雨臣松了松袖口和衣领,龙纹棍在手指间旋转一圈儿,又被紧紧扣住。
吴天真还没理解,解雨臣已经和黑眼镜对视一眼,整个人如展翅翱翔的白鸟一样跃起!
他轻轻点在人身鼓顶端,迫于高度限制微微弯腰。然后只见一道白影倏忽而过,他以一种违背人体极限的后仰动作瞬间翻过,脚尖勾住鼓边,手里的龙纹棍已经敲击在人皮鼓面儿之上!
沉闷的敲击声随即响起,而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解雨臣已经如流星般在脚尖的借力间划过鼓的顶端,轻轻落于另一台大鼓之上。
前一台鼓的鼓面儿凸起,一只更大一点的虫子嘶鸣着探头,然后被黑眼镜一枪爆掉了脑袋。
解雨臣回头看了黑眼镜一眼,动作不再停顿。
只听敲鼓声与枪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交响。
密集的人身鼓聚集地,高低起伏的地势,低矮的天顶,常人正常行走都困难,但解雨臣却像是没有阻力一般在龙纹棍的借力下随意穿梭,几分钟间已经敲响一路鼓声。
他的方向很明确,是初始位置的左前方。
其实解雨臣在纵跃间并没有看到明显的出口,但是那个方向有一个各外明显的物体——
一个不是很大的,绿色的鼓。
“卧槽,不愧是花儿爷,这身手,太卧槽了!”胖子本想学着吴天真平常那文绉绉的模样拽一口文言文,但是抓破脑袋愣是没想出半句,于是他果断选择了自己最擅长的“卧槽”赞扬大法。
“您这夸奖也真是震惊到我了。”吴天真回过神,拉了胖子一把,“我们也赶快跟上,把那些死了虫子的鼓都砍掉,开出一条比较方便的路。”
“得嘞!”胖子举起枪就对着那支架来了一下,但没想到这支架看着像是木头,实际上却是金属,子弹只是打出一个浅浅的坑洞。
“娘的,我怎么感觉进了禁地以后这子弹越来越没用了?”
他骂了一声,任劳任怨地开始砸上方的鼓体,试图至少开出一条可以从上方行走的路。
“……呵呵,我倒是觉得子弹在黑眼镜手里挺好使的。”吴天真在一边儿一起推鼓,瞥了一眼黑眼镜潇洒的动作和耍帅的姿势,语气羡慕中透着酸气。
……小哥,你到底在哪儿啊……
吴天真又开始思念张启灵,但是这次,他思念的原因是——
希望小张赶快回来在耍帅上压过小黑。
从不耍帅的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