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打的就是让他们的亲生女儿成为赵家大小姐的主意,他们又怎么会轻易让赵西雅离开赵家呢?
他们这样做,只不过是以退为进,作戏给你们看罢了。”
“糖糖!”
阮母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阮玉糖,她的吃惊不是假装,实际上,阮玉糖这番话,正好说破了她的内心。
不止阮父阮母,就连赵西雅都是一惊。
他们都惊疑不定地看着阮玉糖,想要分辨她是故意挑拨,还是真的察觉真相。
但阮玉糖的脸上除了一片淡漠,并无其他情绪。
阮母一脸悲伤地看着阮玉糖,眼泪夺眶而出:“糖糖,对不起,妈妈知道阮家不如赵家富裕,可是,爸爸妈妈也从来没有叫你吃过苦呀。
我们知道你心里有落差,是爸爸妈妈没用,不能给你更好的生活,可是你不能说这样的话来伤爸爸妈妈的心……”
阮母泣不成声。
“老婆……”阮父也一脸黯然地扶住阮母摇摇欲坠的身体。
赵西雅似乎忍不住怒气,猛地在赵夫人怀里抬起了头,眼眶红红,满脸怒火:
“阮玉糖,爸妈含辛茹苦把你养到大,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们?
我知道你想回赵家,我也从来都没想过要和你争,我已经决定和你换回来,你又为什么要故意说这种话伤爸爸妈妈的心?
你以为抱错了孩子,爸爸妈妈就不心痛吗?
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两家父母们的难过呢?
你就不能为他们想想,努力做到让他们谁也不难过吗?”
她眉眼锋利,字字铿锵地注视着阮玉糖。
她正义又体贴,仿佛她努力维护的两家父母,就这么被阮玉糖毫不怜惜地伤害了。
她大方又得体,善良又体贴,衬得阮玉糖越发冷漠刻薄,自私自利。
果不其然,赵家人看向阮玉糖的眼神,多了一丝冷意。
果然是被平民养大的孩子,目光短浅,心胸狭隘。
若是叫她回到赵家,不用想也知道,不仅雅雅有数不尽的委屈受,赵家也必定再无宁日。
阮玉糖却浑不在意,她不在意赵家人怎么看她,对于她来说,他们就是陌生人。
她不理一切看向她的目光,只是自顾自道:“我今早回家,亲耳听到方秋娴说,她当年在赵家当过保姆,知道有钱人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当时掉换两个孩子的时候,就是想要让她的亲生女儿过上千金大小姐的日子……”
方秋娴是阮母的名字。
她现在自然不可能再喊这个女人妈妈,她不配。
“糖糖,你、你——”阮母看着这样的阮玉糖,脸色悲痛,她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身子一软,就这么晕了过去。
“老婆!”阮父慌张地扶住她。
赵西雅也脸色一变,扑上前去:“妈——”
赵夫人和赵沛然看着阮玉糖非但没有上前关心,反而还面色冰冷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们顿时觉得一阵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