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赵家之子,很快就找到了一些线索。
“网上的新闻都是你放的。”墨夜柏这几天和阮玉糖食髓知味,每天晚上都行驶在高速的道路上。
这天晚上,两人大汗淋漓地结束了一场运动,墨夜柏拥着阮玉糖问道。
阮玉糖轻哼了一声:“嗯,这只是才刚开始而已。”
“让我来,分分钟让他们没活路。”墨夜柏也想要表现自己。
阮玉糖道:“不要你插手,这是我的事。”
墨夜柏眼神一暗,“你现在是我老婆。”
阮玉糖翻了个身,对他道:“那些跳梁小丑,不值得劳动您老人家。”
“老人家?”墨夜柏挑眉,略有不满。
阮玉糖想到这男人的凶悍勇猛,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会派人保护你和船船,其他的,我不插手。”墨夜柏妥协。
阮玉糖点了点头,“嗯。”
就像那天幼儿园的事,她也不想再有第二次。
虽然船船不会被阮母拐走,但是,船船毕竟才不到五岁,是个孩子。
小孩子再聪明,再厉害,也终究是个孩子。
之后接送船船上下幼儿园的人,叫墨三,是墨家护卫队里一名十分厉害的队员。
当然阮玉糖也会和墨三一起去幼儿园。
早上,阮玉糖将船船送进幼儿园,她站在幼儿园外,目送船船和小朋友们一起去玩。
赵明爵的车停在幼儿园对面的马路上,见状,他让司机将车开了过来。
阮玉糖正要上车,却被人拦住了。
阮玉糖诧异地抬起头,看到拦她的人,阮玉糖虽然惊讶,却并不意外。
网上关于赵西雅和她的生父生母的热搜那么火,赵家一定会想到是她做的,这不,人就找来了。
阮玉糖勾了勾唇,眼神冰冷嘲讽。
车里的墨三见有人拦住阮玉糖,他脸色一变,当即走下车,拦在了阮玉糖的身前。
墨三身材高大结实,面容冷酷,目光锐利,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杀伐血腥之气。
普通人恐怕连与墨三这样的人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只一眼,就能被墨三身上的煞气吓到。
阮玉糖被墨三护在了身后,看着赵明爵一瞬间有些僵硬的脸色。
阮玉糖:“墨三,别紧张,我和这位先生认识。”
墨三听到阮玉糖这么说,并没有放松警惕,但是却也不再如刚才死死挡着阮玉糖了。
他浑身的肌肉紧绷,将赵明爵从头到脚的扫了一眼,发现这只是一个普通人后,他更加放心了几分。
阮玉糖越过墨三,走到赵明爵的对面。
她将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双手环胸,勾唇笑问:“怎么,赵先生这是找我来给你妹妹出气来了?”
赵明爵没说话。
他心头巨震。
因为,阮玉糖刚才对墨三的称呼。
墨三,姓墨……
在这帝都,姓墨的只有那一家!
赵明爵的心头泛起了惊涛骇浪,阮玉糖怎么会与墨家扯上关系?
赵明爵的心情非常的凝重。
见赵明爵不说话,阮玉糖不耐道:“如果赵先生没话要说,那就请让开。”
阮玉糖转身就要上车。
赵明爵见她要走,连忙回过了神,他道:“等等,我与你有话要说。”
阮玉糖转身看着他,“那就请说。”
“对面有家咖啡馆,我们去那里说。”赵明爵道。
阮玉糖轻呵了一声,“好啊。”
两辆车到了马路对面的咖啡馆,墨三坐在车里,虎视眈眈地盯着咖啡馆里的二人。
咖啡馆里。
环境优雅,钢琴声如潺潺流水,轻扬舒适。
阮玉糖和赵明爵坐在靠窗的位置,阮玉糖眯着漂亮的眼眸打量对面的男人。
五年过去了,相较于五年前,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
他看上去稳重可靠,少了五年前的锐利锋芒,尤其是那双眼眸,透着睿智与深沉。
阮玉糖轻笑一声,赵家的基因是真的不错,赵明爵很优秀。
而赵明爵也在打量阮玉糖,五年前那个一身狼狈从赵家徒步离开的女孩,现在的她光鲜亮丽,浑身上下都透着优雅从容。
她这些年过的应该不错。
而他,面对这样的她,甚至有些看不透。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她纤细白皙的手指上。
“你结婚了?”赵明爵的十分吃惊。
“赵先生约我来这里,就是来八卦我的生活的?”阮玉糖淡淡反问。
赵明爵看着她淡漠的神色,道:“网上的视频我看到了,我,还有爸妈都很后悔,他们让我来接你回家。”
他满是期待地看着阮玉糖。
阮玉糖却无喜无怒,淡淡一笑,“赵先生开玩笑了,我与你们赵家按血缘上来说,是有一些关系,不过,那也无关紧要吧?
我以为从五年前我与赵家初次相见的情形,你们就该明白,这辈子我与你们赵家都没有任何关系。
我有家,但与你们赵家无关。
我说的这么清楚,想必赵先生是个明白人?”
赵明爵的脸色复杂地看着她。
对面的女孩沉静淡漠,却也无情冷酷。
她对赵家,是一点期待也没有。
他明白,他当然看的明白。
可是,赵明爵的心中却突然有丝疼痛蔓延开来,心脏空落落的,他想起五年前自己对她说过的话,他说,他的妹妹只有雅雅一个。
而现在,他却觉得,眼前这个女孩,沉静从容,自然大气,才更像他的妹妹。
五年前,他是怎么对自己的亲妹妹说出那种话的。
就算不认她,也不该伤害她。
可是现在,那些伤害,似乎没有了挽回的机会。
赵明爵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赵明爵闭了闭眼,沉下了心神,他问:“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玉糖来了兴趣,她饶有兴趣地看着赵明爵,道:“五年前发生了什么,赵先生真的想要知道吗?”
赵明爵看着她,认真地点了点头,“是的,我想知道,你能告诉我吗?”
“你会信吗?”阮玉糖笑着问。
“会,我会信。”赵明爵语气十分郑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