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
朱达昌醒了,在马静蓉的呼唤中,朱达昌醒了。
朱达昌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便是先拉住了马静蓉的手。
接下来的朱达昌,先是看了一眼大胡子,然后又强调了一声的说:“我没事了,我刚才吓着你们了。”
看着马静蓉已经是被吓哭,朱达昌又接着说:“我真的没事了。”
这时候并没有因为朱达昌醒来而激动万分的马静蓉,抹了一把自己的泪眼后,便是快速的下炕继而走出了窑。
看着马静蓉又是带着点任性的背影,朱达昌便是微笑的看向大胡子的说:“女人就是这样。”
“女人可不就是这样嘛,嘿嘿,不过你我这些男人,又都是离不开女人啊,你怎么样,要是不球行了就早点说话,不要在老子这里一惊一乍的。”
这时候依然还坐在炕沿的那大胡子,除了开玩笑的调侃着朱达昌,脸上已经是没有了在大洞穴里边的煞气十足。
这时候依然还坐在炕沿的那大胡子,除了他那一身各种兽皮拼做成的衣衫,乍看还真像是一位邻家大叔的模样。
这时候的那大胡子又是老子长老子短的,躺在炕上觉得好了很多的朱达昌,便也跟着那大胡子的节奏说:“老子可是死不了,老子还要和你大喝三百碗呢。”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的朱达昌,便是换下开玩笑的面皮的又对大胡子说:“大当家的,就是因为我是古陶人士,然后你就故意的放老子一马?”
听到朱达昌所言,那大胡子瞬间便表情凝重了起来。
这时候已经是将自己的屁股滑下炕沿的那大胡子,在接连的唉声叹气过一番后,便是没有回应朱达昌的向门口走去。
看着这个反应的大胡子,朱达昌自认为自己并没有说错话。
不过,此时的朱达昌还是以说错话的口吻跟那大胡子说:“大当家的,小弟言语冒失,还望大当家海涵啊。”
听到朱达昌此话的那大胡子,便是停下脚步的背对着朱达昌的说:“不存在,哎,老子只是在你身上闻到牛肉味儿了,想必你也是爱吃古陶牛肉的主儿。”
提到牛肉,朱达昌立马就来了精神。
这时候又想着要坐起来的朱达昌,虽然最后还是没有能如愿,可他还是抬着脑袋的看向了那大胡子。
此时一边看着大胡子的背影的朱达昌,还一边有点骄傲和兴奋的说:“古陶郭家的牛肉,大当家的可喜欢吃?”
“呵呵,老子家就是煮牛肉为生,为什么还是吃他家的牛肉,要不是年景不好家里失了买卖,老子也不会离开达堡走上这西口之路。”
说到这里的大胡子,便是突然转身的又坐回到了炕沿上。
这次坐到炕沿上的大胡子,神态里一下子便多了很多悲伤。
落草为寇的土匪,不一定就是坏人,因为各种原因被逼无奈的大有人在。
看着那大胡子神情暮暮,朱达昌便也唉声叹气起来。
这时候已经是平躺下来的朱达昌,在看着窑顶的同时,还不时的咬一下自己的嘴唇。
这时候的这两个人,都是静静的在想着什么事情。
这样的氛围大约过去点一炷香的时辰后,朱达昌便给大胡子讲起了自己的底细。
从入赘郭家开始到此时此刻以前的经历,朱达昌都给大胡子讲了一遍。
当大胡子听到朱达昌是郭家的女婿的时候,神情便是越来越怪异了起来。
不过,即便是这样的大胡子,还是没有打断朱达昌的话。直到朱达昌把自己想要讲的话都说完后,大胡子这才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突然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的大胡子,便是在抬头起来的同时问朱达昌说:“麝香现在可好?”
听到大胡子突然提到麝香的名字,这次朱达昌的惊讶已经是十分。
刚才讲自己过往的朱达昌,并没有提及麝香的名字,一切实在是太过于蹊跷。
在这个土匪窝里边,竟然能遇到一个知道麝香名字的人,这里边一定有很多朱达昌不清楚的故事。
于是,又是艰难的将自己的头转向大胡子的朱达昌,便是想问什么又没有开口的看着大胡子。
此时俯视了一眼朱达昌的大胡子,便是带着一点苦笑的对朱达昌说:“哎,其实我应该是你的叔叔才对,麝香是我的侄女,我也姓郭,我和麝香她爹是一个妈生的。”
停顿了一会儿的大胡子,看朱达昌还在等看着自己,便像是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又说:“以前我也有个牛肉铺子,我和我大哥都是祖传的手艺,可是...”
原来,这个大胡子和麝香她爹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麝香的爹是老大,大胡子是老幺。
从小便在麝香爷爷那里学会煮制牛肉的手艺后,他们兄弟就整天的帮着家里忙活活计,待到他们两个都成家时,麝香的爷爷便把家给两兄弟分了。
于是,大胡子选择留在达堡,麝香她爸选择进城开买卖。
不久以后,麝香的爷爷便病重去世,两三年以后,麝香的奶奶也突然撒手人寰。
没有了上辈儿的这个点,整天忙活买卖的两兄弟,便是越来越走动的少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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