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切不可随便的给大人送什么金银之物。”
说到这里的朱达昌,便将本来是送给阿尔哈图的那幅字画,悄悄的放到了身前的小桌上。
“哈哈哈...,你快坐下,其实本官和阿克敦并不熟识,不过阿克敦此人本官倒是听说过。”
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的师从友,又是看向院子里的喊说:“秀姑,马上已经是正午时分,你快快给准备些酒菜来,我要和几位朋友喝上几杯。”
这师从友的话腔,虽然是带着些许京味儿,可是在某些卷舌音的地方,朱达昌却觉得他更有些晋南口音。
想到这里的朱达昌,先是没有推辞的谢过备饭后,便刻意亲切的对师从友说:“师大人,可能是小的耳拙,不知怎的,小的在师大人的话音里,竟然听出了些晋南口音。”
“哈哈哈...,敢问几位怎么称呼?”
听那师从友询问来处,三位便有前有后的介绍了自己。
听过大家的介绍后,那师从友便笑笑的说:“达昌说的没错,从友祖上就住在壶口一带,受祖上长辈影响,话音里多少还是有些乡音的。”
说到这里的师从友,即便是已经跟那小妇人嘱咐过备饭,却又是走出前厅的跟那小妇人再次的嘱咐了一遍。
这时候的大家,都觉得那小妇人是师从友的夫人。
不过,那师从友和小妇人交流的时候,竟然让人有种太过于相敬如宾的生疏感觉。
看着那小妇人离开后,师从友这才再次回到前厅。
“各位老乡,家妹一会儿便买来酒菜,咱他乡遇朋友,先好好的喝上几杯再说其他。”
那师从友的介绍,把大家吓了一跳。
大家一直认为是师从友夫人的那小妇人,竟然是师从友的妹妹。
如果是这样,看着已有二十多岁的秀姑,就有点老闺女未嫁的尴尬了。
此时大家一边朝着师从友点头,一边却是不由得朝那前厅门外瞅去。
虽然此时的秀姑已经不见,可是却并没有阻挡大家如此这般。
看大家正在走神,估计已经是猜出大家意思的师从友,便是轻咳一声的说:“家妹夫君早年因病亡故,因家中无儿无女无长辈家人,师某就叫她回来了。”
经师从友的一番解释后,大家这才懂得其中道理。
也就是师从友的一番解释后,那宗正清海的表情,就开始很不自然了起来。
师从友如此说,一起语塞的朱达昌他们,便有点不知道如何回应。
这时候的大家,只能是显现着同情和无奈的表情,继而频频的点起了头。
估计是平时的师从友,就很操心家妹的终身大事,说到这里都可能管不住自己的师从友,便又接着对大家说:“本官对于男女婚嫁之事,并没有那么多的礼教说道。
如果各位老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只要能让家妹的日子过好,师某愿意成全他们的好事。”
师从友这样的话语,应该是和惯熟的友人说才更合适,可是此时的师从友,却是在朱达昌他们面前说起了此事。
听到师从友如此说的朱达昌,虽然是感觉到了些许的尴尬,却也是在心里多了一份安心。
既然那师从友如此说,就证明师从友并没有排斥他们。
既然那师从友不排斥他们,那牲畜宰杀的批文,应该也就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了。
想到这些的朱达昌,心里就开始盘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