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到前厅的马国柱坐定后,便是突然对师从友笑呵呵的说:“这位同僚,你是在哪当差啊?”
“大人,小臣师从友在户部当差。”
“哦,你可认得本官?”
“小臣罪过,小臣实在是没有见过大人的真身。”
“哈哈哈...,本官是马国柱,这才刚刚回来就任兵部,你不认识我也实属正常。”
“马大人,小臣有眼不识泰山,小臣给大...”
“不必不必,达昌,快快扶他起来。”
看师从友惊愕的又想要跪拜,马国柱便是急忙阻止。
接下来的马国柱又说:“师大人,你我都是同朝为官,千万不必如此客气,何况看大人和达昌的关系不错,就更不应该跟本官客气了。”
师从友不是傻子,此时此刻的师从友,已经完全听清朱达昌和马国柱的关系。
虽然此时师从友的心里,都有点埋怨朱达昌的隐瞒,可事已至此,师从友还敢说什么呢?
在少许的埋怨之后,师从友对朱达昌的想法,竟然是又多了一分崇敬。
“谢大人。”
“好了,本官和达昌有点事情要说,你就先下去歇着吧。”
终于等到马大人这句话,师从友的心里自然很舒畅。
这时候的师从友,早已是腿软的不行了。
一个刚刚喝醉过酒的人,最是怕长时间的站立。
看师从友已经离开,跟朱达昌大概的了解了一下师从友的情况后,接下来没有再提师从友的马大人,便再次提起马静蓉的说:“达昌,快叫人把静蓉叫来,老爹我想她了。”
马国柱刚刚有此问话,朱达昌就急忙再次跪倒在地的哭诉说:“爹,静蓉她...”
“静蓉她怎么了?”
“爹,静蓉她怀孕了。”
“啊!怀孕好啊,我马国柱这下可以抱外孙了,达昌,还跪着干嘛,快快带爹爹我去看看静蓉去。”
本来是端坐着的马国柱,听得女儿马静蓉已经怀孕,便是激动的站起身的要去前往探视。
马国柱有此举动,实在是人之常情。
可是看着朱达昌还跪着不起,突觉有点不妙的马国柱,便是皱了一下眉头的说:“怎么?静蓉的身体不适?”
“爹,不是。”
“那是什么,你倒是说句利索话啊,你可是急死我马国柱了。”
事情已经说到此处,朱达昌已经不得不说。
于是,依旧跪在地上的朱达昌,便是原原本本的将一切发生过的事情给马国柱讲明。
本来是沉浸在喜悦之情中的马国柱,突然又听得女儿马静蓉小产的消息,整个人立马就软了下来。
一个踉跄跌坐在椅子上的马国柱,神情里已经是有些老朽的暮气。
不过,又是突然之间的马国柱,猛地站起身之后,便是大声的对朱达昌说:“静蓉现在在哪里歇息,快带我去见我的静蓉去。”
“爹,静蓉现在就在后院的南房歇着了。”
听到自己的女儿就在这处院子里,突然很是愤怒的马国柱,一个耳光就朝着朱达昌的脸扇来。
“你这个达昌怎么能如此,快快给你爹我带路。”
马大人都怒了,朱达昌哪还敢怠慢。
爬起身来的朱达昌,便是连脸都不敢捂的带马国柱见马静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