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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他们是否手持武器,在鼓山屏障建立的那一天,原有经济体制完全崩解的那一天,资本主义那一套就已经行不通,没戏唱了。
灵异客从车斗上下来,走到墙根,一道工业卷帘门,一个小哨岗亭,亭子里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脸色惨白。
他没有逃走。
“请问,能把门打开吗?”
“好……好的。”
守卫大门的男人轻易就将大门开启了,将北区中心带暴露在慷慨激昂的鼓山人面前。
“加入我们吧,别给公司卖命了,不值得。”
“好……好的。”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入人群。
人们拍打他的肩膀,都说他是好样的,于是这个男人的面色迅速红润起来,并且也愿意跟着大家一起为战斗的队伍欢呼。
灵异客这就带着义体战团走进鼓山最重要的工业区,漂亮齐整的厂房,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
代号霜流的超限义体,率领上千轻量级义体在主干道的十字路口严阵以待。
民联体的义体数量是重工联合的数倍有余。重工联合的义体质量又远高于民联体的山寨版。这些都在影响战争的走向。
但真正决定胜负的依旧是超限义体们的对决。
“你打败了重岩,我知道,你还杀了铁骑,这我也知道。现在,你来杀我吗?”
“你没有自以为的那样重要,你的存亡对鼓山来说毫无意义,我们来是为了没收重工联合的资产,假如你愿意配合,事情会简单一些,如果你不配合,只有被我们的铁拳打碎。”
“你很厉害,我想和你堂堂正正打一场。你要是赢了,我就让他们放弃抵抗。”
“拿出你的全部本领吧。”灵异客已经弹出剑刃。
霜流本就是靠义体搏击竞技才混出头,一生进行过大大小小的义体战斗超过四万场,他曾在东洲中部野蛮的黑赛场凭借最破烂的组装义体赚取生活费,也在联邦最高级别的赛场上代表地区出战,与来自全球的义体搏击精英对决。
战斗与荣耀,胜负与存亡,没有一刻离开过他的血管。
无关立场,无关对错,无关善恶,也无关那些围观的庸俗大众。
搏击就是搏击,如果不能全身心投入,霜流也不可能突破那个界限。
此时他已经斗志昂扬。
霜流从剑匣里抽出高周波长剑,握在手中。对超量级义体来说,恰到好处的武器,实则已经和灵异客的整具义体等高。
“没有裁判,没有规则,直到一方倒下为止。”霜流是这样说的。
“理应如此。”
霜流已经全然沉默下去,只合身前扑,朝灵异客挥出气魄峻烈的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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