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绿油油的田野,人的一身疲劳瞬间消失。到现在他都没真正打过叛军,也没去实践过,更不想其他穿越主自带系统,有理科的身份还能自己搞发明。等于他自己就是开局一个碗,全部全靠自己去打,这也是就是穿也大众中最倒霉的一个人。不远处拉帐篷帐篷的士兵已经结束,周泽洋缓缓的走过去。看着刚出大营帐篷的女孩子们,他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夜晚十分,当再次聚集吃饭时,看着粥有点稀,就明白这个年月要吃饱饭已经很不容易,不是人吃人就已经烧高香,吃完饭。
周泽洋道:“晚上有任务,各位晚上睡觉要警觉一点,不要睡得像死猪一样,送了命还在阎王了哭,问你们自己怎么死的。我不管你们是不是战士,是不是平民,任务失败,军法论处。”
他们确不知道的,会让他们受益匪浅,在后来的南征北战中,让他们自己多次躲过敌人的围追堵截的刺杀,这是唯一可以从史书上去找到的偷袭战。就在大家熟睡的凌晨两点,李国功再次来到大营,周泽洋正在看史记,旁边还放着战国策。李国功不忍心打扰,在他知道周泽洋的脾气不好,说到的就要做到,用手拍了一下桌子。
李国功道:“泽洋,时间已经到了,二营的士兵已经准备好了。他们正在五里处待命,不知道我们这样偷袭,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周泽洋道:“天知道,一个身经百战的士兵,就是要在艰苦的环境中成长,因为他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体,不付出一点代价是不可能成长的。”说着两人来到五里处。这里的兵士已经点着火把等着两人的到来。火把热量把士兵的脸照的通红。两人来到队前,走在地势较高的地方,居高临下,看着下面士兵道:“这次的任务很重要,谁也不能坐以待毙,不认真去做,同样也要受罚,任务很简单,要在不知不觉中,把全营所有人全部拿下,让他们全部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听清楚了吗?”士兵大声喊道:“都清楚了。”周泽洋沉默道:“好清楚了,大家就开始行动!注意动作要轻,不得打草惊蛇,从背后突袭,先干掉对方的暗哨,最后端掉对方的大营,开始出发。”队伍开始轻轻的朝大营后方进军。周泽洋好像不忙一样,慢慢的走着,看着月光下宁静的世界,仿佛这一刻,才是他追求的生活。在这种情况下他才舒展了他平时眉头,还有不去想那些烦心的而糟糕透了事情。看着月亮他也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是否在前线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去云南的家人又怎么样了,中途有没有苦难,在云南那里生活怎么样了。不知不觉自己这一路走过来居然走了两个时辰。里面突然站着很多只穿着的睡衣的士兵,一把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让他们苦不堪言。
周泽洋快步走了过去,看着他们一个个垂头伤气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哈哈的笑道:“怎么样,先前的提示,让你们晚上警惕一点,你看你们就像死猪一样,怎么呢?这次被自己演习的抓住只是把刀架在脖子上,下次敌人敌人就会砍下你们的猪头,而你们的表现让我非常失望,来呀,凡事没有做好带头作用的,营团级军官军法一百棍。”
李国功急切道:“军长这就算了,他们是第一次,下一次就知道了。”周泽洋不高兴直接抓起杯子砸在地上。李国功也是吓得不行,赶紧闭上嘴,默默地看着。
一会几十条长凳子放在众人面前,军官纷纷被压倒在板凳上。有的已经吓的面黄土色。
周泽洋忍痛下令到:“行刑!”周围顿时被打得惨叫连天,这也许是这辈他对自己人,做的最残忍的事。但是他内心又强大的压着仁慈之心,因为他知道古人云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这是他要必须去做的。
说着周围叫声连天,旁边的女孩子也是热锅上的蚂蚁,对着赛貂蝉和赛西施两位道:“两位姐姐,不会受到了惊吓,这是他们必须经历的事,今天大意明天被别人割了头,我周泽洋不做这样的亏本生意,训练多流血,战场少流血。”
赛貂蝉道:“将军治军严明,这是你的事情,我们不好多说。”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有些话不用说。
赛西施道:“看将军做事果决,也不像是成亲了的人,应该单身很久了吧?”
周泽洋老脸一红道:“姐姐,嘴下留人,再下知罪。”说着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径直的离开。
赛西施道:“真是开不起玩笑,这就走了。”
赛貂蝉:“姐姐不是春心荡漾了吧!开始撩汉子了,可喜可贺。”
赛貂蝉羞涩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让你乱说。”两女就乱做一团。
周泽洋看着已经行刑玩了的军官道:“希望这次给你们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让你们再以后的军事生涯中小心在小心,散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