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姨也向苗三娘看过来,眼里有了少少的幽怨,估计是认为苗三娘骗了她吧。
这就尴尬了,严晶心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还晃了晃睡得昏昏沉沉的脑袋,没错啊,是我妈教我的外语啊。
她还没分清楚梦里梦外呢。
魏溯难倒是分清了,可醒了过来脚还是痛怎么破?
梦境里受了大力王重拳一击,这会腿脚依然酸麻胀痛,难道做梦受了伤,醒来还带着后遗症?
一狠心,魏溯难就滚下了床,用另一边脚在地板上重重一跺,“咚”的一声,然后这边脚也有些痛麻了,那正好,他扯开嗓子就“啊”了一声。
大约过了不到一分钟,贤慧和魏嘉新冲了进来,还好魏溯难没锁起房门,不然就演过了头。
动静太大,紧接着严晶心也跟着睡眼惺忪地跑过来了,一看,得,这个“小弟弟”又来事了。
没办法,送医院检查吧。
本来魏嘉新还想亲自上,严晶心不由分说就将魏溯难打横一个公主抱,走起。
这一下将魏溯难羞得了头都抬不起来,一直保持到了医院,医生检查时还以为他是这么大个人了还掉床难为情,也没拿他取笑。
都是贤慧的同事,只是这一次是骨科的事,跟外科不沾边。
贤慧还得庆幸没有外科的事,不然魏溯难就得享受一下老妈的手术待候了。
就是拍片出来的结果让骨科的大夫有些意外,还找来了贤慧一起看片,把贤慧也吓了一跳:“这得多用力啊,都拉伤了。”
其实看着更像是受力重击的应激反应,但骨科的大夫想了想,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大抵是魏家小子做梦一脚蹬墙上了。
人在做梦时是不知道量力而为的,甚至有人做梦一脚把腿骨踢折了都有。
他还好心地提醒贤慧:“小贤啊,最好让心理科介入,可能孩子最紧精神太紧张了,要以开导为主,不要增加压力,这么好的苗子可得上心啊!”
魏溯难的作死让他老妈受了牵累,谁让魏溯难也算得上院里的孩子宝呢。
阳光上进有出息,好几个主任都想撺掇魏溯难报医科,因为他们也带研究生呢,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
不敢劳动心理冶疗科了,有李臻在呢,跟李老师有啥好客气的,中学时贤慧还跟李臻一个寝室,上好的闺蜜。
于是宝宝男魏溯难得了七天大假,这还是骨科的大夫怕耽误他学习,自告奋勇说出院后他负责后续上门跟踪。
魏溯难是自家知道自家事,一定是梦境里挑战到了身体的极限,自己的身体素质还跟不上,所以才有了这一次受伤。
看来梦境也不是绝对安全的,不能挑战潜意识的极限,很多人因为怕死内分泌失衡,结果就真的得病死翘翘了。
但李臻的唠叨他得受着:“平时没发现你精神这么紧张,看来是老师大意了,可不要这样,以你的成绩上任何一个大学和专业都没问题,不要给自己太大的思想负担。”
李臻还看了一眼旁边的严晶心,眼里饱含着深意。
严晶心也破天慌地给了魏溯难少许的阳光:“放心,这一周我都认真听课做笔记帮你补回来,这总行了吧,要说你也真是,都快拉了我半科了,用得着那么紧张吗?放心,不会威胁你的太子地位。”
当然这段话是趁着没人私底下说的,严晶心也有些自责,跟一个没长大的小弟弟计较个啥,人家还在为考试被自己追着做恶梦呢。
在学校,一向是魏溯难一骑绝尘的,然后严晶心万年老二,主要是严晶心的注意力压根心就不在学习上,心情好的时候看看书做做题就行了。
都够妖孽,只不过魏溯难知道严晶心比自己更妖孽,但他不能说出来。
住院了,魏溯难却是欣喜的,因为他的伤势恢复远远比预计的快,他浑身一阵一阵的麻痒,能切实地感觉到身体在发育。
应该是梦境打开了身体的某一项潜能,只能这么解释,因为魏溯难又长高了两厘米,仅仅花了五天,够吓人的。
当然,这个变化也被他糊弄过去了,稍稍屈一下身就能不被人察觉。
反正住院了营养跟得上,自己的骨垢线也没闭合,过段时间不那么惹眼时再让父母知道也不迟。
这些都是住院期间跟那些老主任老教授们打问来的。
而那些有资格带研究生的老主任们,也时不时借机来查查房,搞得魏溯难不像来住院的,倒像是来进修的。
还是老规矩,他将不懂的东西都打散打乱,一一地拉着这些老主任们请教,可让他们乐开了花,都有一种执教关门弟子的爽感了。
不得了啊,这才中学呢,凭着兴趣爱好都能学到这个深度了,要是专业学习一番那还得了?去哪找这样的衣钵传人呢?
甚至都有个别老主任跟大学那边打报告了,目的只有一个:要特招名额。
学校那边也难,这小家伙他们知道,招生办的人早盯上了,可奈何人家不要保送。
对,魏溯难足够保送的条件,他的成绩和那些竞赛的证书都能拿个大箱子装了,可他就觉得要通过高考来证明自己,这回魏潮难更是铁了心要去攻读量子力学了。
倒不是因为热点,主要是他手里的墨玉就是打开量子纠缠大门的钥匙,那扇半开半闭的大门,对于魏潮难来说充满了无穷的诱惑。
所以对于老爷爷老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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