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骆清河进了办公室,骆川看向言宣,还在直勾勾盯着,“怎么,不舍得你家爷?”
言宣从少年时就跟在骆清河身边,陪同上学,陪同去各类地方,从未离身,现在突然把他调到骆川身边待着,哪怕是只有几天,也是不放心。
“大少爷若是记不住,言宣笔抄给你就是,何必把我从爷身边借走?”
骆川摸了摸下巴,眼中神色诡异,“言宣,你从小跟着我二叔,现在也有二十五六了吧?”
这莫名其妙地问年纪,言宣怎么听都觉得这位爷后话肯定没有好的,“二十五。”
骆川:“还单着呢?”
言宣:“...”果然没有好的,“言宣不急,只想照顾好爷。”
“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我二叔才一直不找呢。”骆川唇角微勾,语气有些调侃。
言宣虽然明面上是骆清河的助理,可私底下,情分比助理,比朋友,都要更深,骆清河对言宣的信任,并非一般人能想象的。
言宣嘴角微微一抽,大少爷这话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在说自己暗恋爷似的?
言宣无奈,扯开了话题,“大少爷不是还要办事吗,走吧。”
骆川也不再调侃,开始讲正事,“合作的科研所丢失的药剂还是没有线索吗?”
如今,骆氏已经交到了他手上,这些事情自然是该由他操心了。
总感觉,骆清河就是嫌麻烦,所以才把看似烫手的山芋扔到自己手上。
言宣翻看资料,“没有,还是需要尽快催那边加快调查,近半个月,猜忌纷纷,虽然没有猜到骆氏上来,到底合作这事,还是受损不少。”
说着,他把翻开的资料递向骆川,后者接过来看,面上神色平淡,嗓音语气倒是又恢复了平稳的性子,“去一趟科研所。”
“好。”
...
骆清河进到办公室时,并没有看见那道欢快的小身影,遥控着轮椅慢慢往里头去时,才看见了蜷缩在转椅上的一小团,白嫩嫩的小脸有些红晕,大约是因为感冒了头晕,在这等着等着倒是睡着了。
小姑娘睡着的时候抱着个小挎包,粉唇呼呼吐着泡泡,小脑袋上的两个小花苞也有些松散了。
骆清河拿过旁边的遥控器调高了温度,又把旁边的西装轻轻盖在她身上。
才刚回来没多久,就生病了,若是让阿知知道,怕是要心疼了。
骆清河那双好看又有些微凉的手轻轻抵在骆初额上,温度倒也正常,小孩是容易生病,没有发烧便好。
像是梦到了什么好梦,骆初唇角都是微微上扬的,轻启双唇像是在说些什么呓语,倒也听不清。
骆清河操纵着轮椅去到里间,像是察觉到熟悉气息的气息里去,骆初眉头紧缩轻蹙,轻轻嘤咛了一声,“二叔...”
声音轻轻低低,无法传到在里间看书的骆清河耳旁。
此时的骆初,梦中,在灯光有些阴森昏暗的医院走廊,病房门轻掩,透过缝隙,能看见里面一道坐在轮椅上的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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