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香水味,身材妖娆的女子倚靠在距离骆清河仅有半人距离的地方,手微微轻放在吧台上,眸光涟漪,看向骆清河,“先生,能否借支烟?”
声音带着微微的撩拨意味。
骆清河面不改色,倒是保镖推着他换了个方向,却不离开。
看着这一幕,骆初在窗户边咬牙切齿,可这会骆清河背对着她,是完全看不见他是不是说话了,有什么表情,根本揣测不出骆清河的想法。
关键时刻,欧颜跑哪去了。
徐老今天说过的话不断在她脑海里回响。
你整日研究这些个,又是涉嫌查案,又是自己试药搞出一身毛病,不就是为了那小子...
你不说,他又不知道。
你给他做了这么多,日后等他好了,你自己倒是倒下了...
他倒是和别的女的在一块了。
骆初攥了攥拳头,一拳砸在沙发上,看着大堂里,骆清河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保镖倒是没了踪影,那女子还倚靠在那里喝酒,手轻轻把波浪卷的长发往后撩...
“shit!”
骆初抄起鸭舌帽和黑色口罩夺门而出!
波浪卷的女子抵唇笑得魅惑,这男的一直不说话,反倒是勾起了她强烈的征服欲望。
她抬手抵在轮椅把手上,“先生,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话未说完,就被人钳制住反手扣在吧台上。
骆初戴着口罩,只余一双清冷的眸子泛着阴冷微怒的神色,“滚。”
熟悉,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骆清河手指微颤,眼眶微红,突然有些不真实。
她瘦了,长高了,性子看起来,似乎也变了...
骆初的眼神太过吓人,浑身像死神一般充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那女人呆滞着,被同伴迅速拉走了。
骆初眼底的阴冷才消散了些,突然,背后传来一声低唤,嗓音低哑,却如美酒一般醇厚诱人...
“阿知。”
骆初身子微僵,心跳声如鼓。
她压下心底的悸动,不应声,抬步就准备离开,刚踏出一步,就听见背后传来剧烈的低咳声,一声一声,犹如催命铃一般掠夺她的意识,攻占她坚固的心墙。
一声一声...最后,墙倒心陷,骆初一败涂地。
明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出现时机,却还是狠不下心来。
她抽了吧台两张纸巾蹲下身,动作轻轻搽拭着轮椅的把手,声音有些微颤,却被她硬生生压抑了下来,“你总是不把身体当回事。”
淡淡的一句,却足以在骆清河平静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他微凉的指腹抵在骆初柔顺的长发上,面色终于不再似之前那般淡漠疏冷,有了一丝骆初没有看见的眷恋与沧桑,他嗓音喑哑,“瘦了。”
骆初以为他这又是因为喝了酒,收了手,抬眸看向他。
四目相对间,周围的一切喧嚣都像是被静止了一样,像是被封印了千万年的冰雪轰然碎裂,大地回春,温暖而火热。
骆清河的手轻颤着,白冷的食指勾下了那黑色的口罩,一张精致熟悉的面容印入眼帘,尚未欢喜,面前的女孩唇角勾起了微弯的弧度...
“二叔。”女孩声音清甜。
骆清河唇边温和的笑意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