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听穆夜说,桑姑娘最在意的便是这曼妙的嗓音,瞧的甚至比容貌都重。如今毁了这一把好嗓,恐怕是伤心不已的。”慕思醉故作慨叹,上下打量她,眸中的怜惜近乎要溢出来,却看的桑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所言不假,桑颐在乎这声音,甚至胜过她的性命。她的手一点点抚上自己的脖颈,语气憔悴,声音粗噶,却隐隐含着期待:“你有办法?”
慕思醉自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轻轻晃荡了几下,隐隐可以看出里面有液体的流动。
“我这里确实有一味药,可以让你的声音恢复成原样。”
桑颐一时欢喜,情难自禁扑上前想一辨真伪,却被慕思醉侧身躲开,这便扑了个空。
她强稳住自己的欣喜,坐回原位,将信将疑地看着慕思醉。“慕护法恐怕不是这般乐善好施之人,不知桑颐有何可帮助到护法之处?”
她只希望慕思醉莫再如此拐弯抹角,挠得她的心有几分痒。
慕思醉唇畔勾起三分恰到好处的笑容,一字一顿:“宫主不在,而这水月宫不可一日无主,这水月宫极少有人见宫主真容。我想让你,代她几日。”
他心中长舒一口气。
只有这样,才能保住闻宛白宫主的位置。希望,闻宛白能感受到他这般急切的召唤,及早归来。
桑颐垂下眼睑,敛了眸中的惊涛骇浪,姿态谦卑。
“桑颐甘愿效劳。”
慕思醉却摇了摇手指,良久吐出一字:“不。”
他一点点将目光投向桑颐,带着三分不屑与羞辱。“我的意思是,让你以面纱示人,以声音迷惑众人,做一回闻宛白。”
“也好圆你一次宫主梦。”
他的声音一点点放慢,充满了诱惑。
若不如此,让所有人都得知闻宛白失踪的事,则后果不堪设想。这是慕思醉如今想到的最好的法子。
桑颐的手指立时收紧,蜷缩攥成拳状。她想拒绝,可一开口粗噶的嗓音便让她改变了主意。
她的眉一点点舒展开,声音到了唇畔,化作了一个低低的“好”字。
“本护法最是喜欢桑姑娘这样识趣的人。”慕思醉掸了掸红衣上的褶皱,微微一笑,“桑姑娘日后便住在宛白的寝殿,本护法会派人严格‘照料’姑娘的饮食起居,必定不会教姑娘失望。”
桑颐眸底滑过一丝不甘,可事到如今却有几分无可奈何,“乾枫师兄若是无人照顾,恐怕是不能的。”
“此事我自会吩咐人去做。”
慕思醉将手中的白玉瓷瓶递给桑颐。
“此物服下后会失声三日,第四日则恢复正常。”
“而今日,便是水月宫宫主闻宛白闭关归来之日,因身子抱恙,需静养,不喜打扰。若是有人擅闯寝殿,杀、无、赦。”
最后三字,几乎是他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桑颐垂在衣袖里的手紧紧攥成拳,恨意愈浓,终只是化作一个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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