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一上来,便将手搭在沈天歌的肩上,满脸的笑容,浑然不觉这举动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嗯,是有段时间没见了。”
那天赌场别过之后,沈天歌就再也没见过慕容昭,说起来,还真挺想他的。
相比较慕容九的冰冷,慕容祈的阴险,慕容昭显然是个奇葩,没什么心思,大大咧咧的,倒挺合沈天歌的心意,更重要的,还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赌。
“明天有空不,我手有些痒,不如我们去过过手瘾?你那还有好几种的赌具,我还没玩过呢?”
将之前过来看到的那和谐美好的一幕从脑海中摒弃,慕容昭大咧咧的坐在沈天歌的旁边,也不避讳,径自拿了碗筷,边吃边发出邀请,全然将一边的慕容九当成了空气。
“又想当散财童子啊?”
慕容昭不提还好,这一提起来,沈天歌也不禁被勾起了念头,心痒难耐,搓了搓手,挑眉笑道。
“这可不一定哦。”
虽说在沈天歌的面前想赢挺难的,但也不是不可能,上一次不就如此吗?
慕容昭本就爱赌,且也精于赌术,若不是遇上沈天歌这么个克星,他在赌场上也是春风得意的,不过,跟沈天歌交手这么多次,他也真心被沈天歌那手出神入化的赌术所折服。
“那好,明天第一赌坊见。”
一手拍在慕容昭的肩头,沈天歌同意了他的邀请,漆黑的眼眸里流露出缕缕精芒。
她是个爱记仇视财如命的人,上一次,在慕容九的掺和下,害她输了一大票的银子给两人,她心有不甘,那时她就想着,什么时候从慕容昭手里把钱赢回来,可谁知,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就在沈天歌想着明天要怎么大赢特赢慕容昭的时候,忽然,腰间一紧,顿时将她从臆想中抽离出来,低头瞅了瞅腰间的手,不禁脸一黑,瞪向一旁被冷落许久的慕容九。
“女人,你很高兴?”
每次见到慕容昭,她总会满脸笑容,说话举止也从不避嫌,这让慕容九的心里很不舒服。
沈天歌对他,从来没一个好脸色不说,还时常顶撞他,挑战他的底线,甚至,朝他出手也偶有发生,这两者的待遇,完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才是她的夫君,这个世上除却父母之外,与她最亲近的人,可本该属于他的福利,他还没享受到,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却已经先他一步体会到了,慕容九就是再好的脾气,也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是挺高兴的。”
让沈如月在众人面前丢了脸,让慕容祈那个恶心的男人在朝臣面前抬不起头,再加上明天就可以从慕容昭身上,将不久前的银子赢回来,沈天歌觉得世上没有比这个更高兴的事情了。
殊不知,她这样的反应,看在慕容九的眼里,就是一副活生生想要脱离他奔向其他男人怀抱的画面,不禁微眯了眼眸,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不许去。”
毫不客气的将沈天歌拽到怀中,慕容九冷冰冰的吐出三个字。
“凭什么?”
她又没有卖身给慕容九,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
沈天歌原本带笑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挣扎着脱离慕容九的怀抱,恶狠狠地瞪着慕容九,大有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绝不罢休之意。
“没有本王的准许,你休想离开王府一步。”
强硬的拽着沈天歌离开了宴席,一路返回九王爷府,慕容九始终未说一句话,沈天歌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暴行有些震惊,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回到了王府,还没等她开口,又被慕容九抢先一步,正欲跟他理论,谁知对方压根不给她这个机会,一甩袖,就朝着书房走去,顿时气得她跳脚,恨不得暴揍慕容九一顿。
“喂,阿九啊。”
不知从哪个地方钻出来的司徒南,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禁有些愕然,随即无语的摇了摇头,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案发现场,再出现时,已经身在慕容九的书房里。
“有事?”
剑眉轻挑,慕容九难得有些烦躁,脑子里反复出现一些画面,以前他不在意,现在却像根针一样,刺得他难受不已。
“这女人嘛,得哄得学会示弱。”
完全不介意慕容九的态度恶劣,司徒南径自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轻抿了一口,也不拐弯抹角,直切主题的开口说道。
“什么意思?”
思维跳跃的有点儿快,慕容九难得一次跟不上好友的节奏,不解的问道。
“如果你真喜欢人家,就不要老是摆着一副臭脸,冷冰冰的,谁爱看啊?还有,她又不是你的属下,老是强硬的要求人家这要人家那的,再好脾气的人也得被你吓跑了,更何况,你那位本也不是什么温文尔雅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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