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还是,要继续做程嘉善的妻子?”
琳琅冷漠反问,“纪希,你一定要把我逼到绝境?一定要让我没得选择吗?”
他摇头,“琳琅,我只逼过你这一次。”
琳琅眨眼间,泪已经落下来,落在他的手背上,她哽咽道,“你还听话吗?”
“除了这一次,以后的每一次,我都听你的。”
纪希把琳琅抱起来,那么轻的琳琅,在他的臂弯里身轻如燕,他把她抱紧了卧室——曾经他以为的,他和她结婚以后的他们的
tang卧室。
当纪希把她压在床上,当纪希开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琳琅对他说,“别让我怀孕。”
纪希一怔。
良久,他点点头,“我到外面去一下。”
几分钟后,琳琅的心跳平复下来。
纪希已经离开了,他拿了钥匙走的,走之前他在门口对琳琅说,“在家等我,如果我回来见不到你,琳琅,我不会原谅你。”
事到如今,她还需要谁的原谅?
琳琅无比清醒的收拾好自己,衣服扣得规规矩矩,除了扎头发的发绳不知道去了哪儿,她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离开的时候就是什么样子。
她给纪希留了纸条。
她对他说:阿希,以后不要再听我的话,你没有义务要听我的话,我不是你还能继续拥有的女人,我也要不起你。我们就像曼桢和世钧,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
琳琅打车回家,在门口下车时,她再次整理了自己。
她怕身上留下纪希的痕迹,就算没有做对不起程嘉善的事,她也是心虚的。
此时已经十点有多,嘉好和大姐都已经各自回房休息了。
琳琅不知道程嘉善回来没有,她拎着帆布包上楼,棉质拖鞋使得她步履轻柔,脚步声很浅。
她推开卧室门,一股烟味扑鼻而来,她知道,程嘉善在家。
屋里不见他人,琳琅走到窗前一看,他在阳台站着抽烟,背对着屋里,目视前方,大概,是在想事情。
琳琅没有叫他,是不想扰他,而她的不想打扰,在程嘉善心里就成了她的冷漠。
她放下东西正要去于是洗漱,手里拿着换洗衣物,刚推开浴室的门,程嘉善就从外面进来了。
今晚他可能没有应酬,他没有喝酒,以至于他看她的目光里没有微醺,没有桃花,却多了几分严肃。
他叫了琳琅,琳琅停下脚步。
琳琅回过身来,对上他略显严厉的眼神。
她微微皱了眉。
这个程嘉善,他一天一个样,昨天跟她耍.流.氓,今天搞这么深沉,最近跟那些女演员在一起待久了,对演戏感兴趣导致他走火入魔了?
他指尖还夹着烟,穿着白衬衫的上半身,解开了几颗纽扣,显得凌乱而性.感,他挽起袖子,露出半截结实的小臂,充满力量的小臂,在走近琳琅的时候,揽住了她的腰。
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琳琅,从她的发型,到穿着,从她的五官,到她的表情。
琳琅早上出门是扎了头发,眼下,她的头发却是披散着的。
琳琅爱干净,每天换衣服,然而她今天的衣服上并不是程嘉善经常闻到的那种味道。
他能清晰的闻到床榻上那种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琳琅现在这样,她一定,是睡过了谁的床。
纪希的床,没错了。
程嘉善在盯着她的这几秒钟内,心里讽刺的笑了。
他能这样敏感,全都拜琳琅所赐。
“一起洗澡?”他对琳琅说。
琳琅没来得及说不,他连拉带推的,把琳琅带进了浴室。
琳琅被他抵在宽大的大理石洗手台上,她牛仔裤的皮带,露出来的那一截,刚好贴在程嘉善皮带的金属扣搭上。
程嘉善和她接吻,一手解开她的皮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琳琅闭着眼承受他。
这是无法拒绝的、丈夫与妻子之间应有的亲密,琳琅已经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两个人的下半身已经没了任何遮蔽,程嘉善的欲~望来的那样强烈和裸路,他不给琳琅任何抗拒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