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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善翻了个身,将床头的台灯打开,再转身看着琳琅,琳琅也坐起来了。
他从琳琅那头拿过她放在那里的nei裤,又让琳琅躺下,小心翼翼的给她穿上之后,说了句“”。
“为什么道歉?”琳琅问他。
“要不是因为我,宋阿姨也没走。逆”
他说完,关了灯再次躺在床上,伸手将琳琅揽在怀里,望着天花板呼了口气,“虽然宋阿姨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是,你想她回来,我们就得想办法让她回来。”
琳琅不作声,他又说,“只要你高兴,我怎么样都可以。”
又将琳琅抱紧了一些,他闭上眼睛在她耳边喃喃低语,“你终于回家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在这房里有多冷清……”
黑暗里,琳琅眨了下眼睛,小声道,“谁没了谁又过不了呢?茶”
他沉默多时,这才回答,“是过得了,但不会开心。”
……
……
宋阿姨是十月中旬回来的,那个时候,琳琅已经怀孕五个月了。
这期间,由于琳琅不适合来回奔波,程嘉善独自一人去了宋阿姨老家两次,终于把她老人家请回来了。
在宋阿姨回来之前,程嘉善和琳琅已经搬到他新买的房子里去,所以宋阿姨一来就直接过去了。
由于琳琅怀孕了,程嘉善当时在找房子的时候大多都是找的老房子,只有这样才会不用新装修,只有这样才可以随时去住。
宋阿姨陪琳琅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看着周遭山清水秀,打从心里觉得这地方好。
这幢别墅有些年头了,类似于顾家那种老房子,格局和装潢都很有品位,据程嘉善说是之前的户主急需用钱,才会将房子出.售的。
“搬出来自己住,总是要方便些。尤其是阿善那个大姐,虽然人心不坏,但是太固执,说话刻薄,很多时候都不好相处。”
宋阿姨叹气说了几句,末了又问琳琅,“你从苏州回来之后,她有没有拿气给你受?”
琳琅摇头,“大姐虽然有时候话多了点,但她好歹是为了我们好,偶尔啰嗦两句我们都没放在心上。”
“咱们琳琅就是心大。”
宋阿姨将她的手攥在掌心里,对着她笑,眼中全是宠溺。
宋阿姨也舍不得琳琅,就像自己的亲生女儿,跟她又亲,心底又善良,这样的孩子谁都喜欢。
眼下琳琅要当妈了,在宋阿姨知道那一刻,她都已经拿定主意要回来照顾琳琅,但是当时是程嘉善一手造成琳琅离家出走那么委屈,所以她多多少少还是给了他难看的脸色。
宋阿姨对程嘉善有意见,就好比丈母娘看女婿,她对这个人大抵是满意的,但他身上那些个缺点,琳琅看不清楚,她是个局外人,她可看得清清楚楚。
程嘉善养尊处优惯了的少爷,大多数时候还是有少爷脾气的,这几年和琳琅新婚都让琳琅受委屈了,那以后呢?以后日子久了,对琳琅没有新鲜感了,那不是更得拿气给她受?
“您不要这样想,阿善他不至于这样。”
程嘉善不在的时候,宋阿姨难免提到这些话,琳琅自认还是比较了解程嘉善那个人,虽然不会对女人有多大耐心,至少,也不会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之前真的是事出有因,他也有他的难处,虽然处理方式不尽人意,但总的来说他也没有真的伤害到我。程嘉善这人有时候挺难揣摩的,非要揣摩只能让自己心更累。
我从小就习惯了别人给与的接受,别人不给的不强求,只要他对我一心一意,婚姻里没有背叛,我一辈子就结一次婚,嫁一个男人,他能给我这样的安全感,我就满足了。”
琳琅说着笑起来,她搂着宋阿姨的胳膊,“您也不要想那么多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程嘉善还给我买房子呢,我住在这里,没人来打扰我,我也很开心。”
这幢独栋原本就是一幢复古风格的房子,搬进来之前,程嘉善在门口挂了个牌子,琳琅来的那天才看见,上头写着“琳琅居”三个字。
很明显,这就是程嘉善送给她的礼物。
好几千万的豪宅,他买来就划到了琳琅的名下,这就是琳琅的房子,他对琳琅说,“我要你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你拥有一切,财富,地位,还有我。”
其实对琳琅来说,只要拥有他,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很久很久以前,琳琅以为,爱一个人大概就是像和纪希谈恋爱那样,就算没有随时随地在一起也没关系,等到她爱上了程嘉善她才知道,情窦初开的爱情和一个成年女人带着对一个人深深占有欲的爱情是完全不一样的,程嘉善不在身边的那些日子有多煎熬,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但她渴望他的靠近,渴望他肢体的触碰,更渴望像以往那样跟他疯狂的做-爱。
琳琅能诚实面对自己因程嘉善而产生的无法忽视的性-欲,并且这性-欲只对他才有,在她爱着他的时候,她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他的爱意,只有相爱的两个人,身体和灵魂才能如此契合。
宋阿姨说,“他是有钱,能给你买这买那,但他老在外面跟那些女明星纠缠不清也不是回事儿啊。”
琳琅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程嘉善一个电影投资人,先不说很多绯闻都是炒作,就算他没有任何的逢场作戏,那些花边新闻也总是少不了他,很难置身事外。
她只能叹气,摇了摇头,对宋阿姨说,“很多事情真真假假分不清楚,宋阿姨,这个社会呢,或许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么肮脏,或许比我们看到的更肮脏,至于程嘉善,也只能祈祷他出淤泥而不染了。”
……
……
“不要急,慢慢来,阿行我们慢慢来啊。”
露莎站在面对阿行十几米的地方,阿行双手扶着助行器,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近。
露莎有些紧张,担忧,额上尽是汗珠。
反观阿行,他很是急躁,想走得快一些,再快一些。
眼看他要摔倒了,露莎疾步冲上前去扶住他,并小声责备,“让你慢点,这么急干什么呀?!”
“老子就是很急啊,不急,不急现在都还站不起来呢。”
阿行不屑的瞅着她,冷哼了一声,“等老子彻底能走了,老子一定让你好好的爽一下。”
“说些什么呢……”
露莎脸都红了,这种事情总要被他放在嘴上说,还说得那么认真,怪难为情的。
“老让你守活寡,老子心里也不好受,总想着要快点恢复着两条腿,到时候让你做性-福女人。”
他蹭了露莎一下,在露莎面红脖子粗的时候很淡定的问她,“明天是不是又要去医院复查了?”
露莎嗯了一声,他长长呼了口气,“时间真他娘的过得慢,好像上一次复查都是一年前了吧……”
露莎无语的瞪着他,“哪有,明明就是上个星期。”
“哦。”
阿行双手抓住助行器,示意露莎让开,“边儿上去,哥要继续了,瞧着吧,哥很快就能像以前那样了。”
露莎退到了一旁去,看着阿行这么努力的练习走路,由于高兴,笑着笑着眼睛就红了。
阿行听到她在身后抽泣,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皱眉啧了一声,“笑就笑,又哭又笑真难看,老子不想娶你了。”
露莎吼,“你敢!”
……
……
上午十点,融创大厦。
程嘉言开完会从会议室出来,觉得头晕,在办公室坐不住,拿了车钥匙打算出去透透气。
这几天失眠比起之前更严重了,夜里翻来覆去的,明明都困了,就是闭不上眼睛。
嘉好去佑礼那里住了,阿善和琳琅也搬出去了,虽然阿行还住家里,但那小子几乎跟他没交流,说是有代沟,跟上了年纪的人无话可说……现在家里冷冷清清的,除了荣管家,她身边真是没人了。
荣秉琨一直对她很好,是超越了主仆之间的那种好,程嘉言心里一直清楚,可她揣着聪明装糊涂,一装就装了十几年。
不是她嫌弃荣秉琨是下人,其实以荣秉琨的能力,够得上公司那些高管了,他高学历高素质,只要他开口要去公司,程嘉言和程嘉善是二话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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