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还是不便说的,但不说这儿放在心里又不舒坦,所以,今日特地前来与佛主说上一说。”
“平佛静听娘娘教诲。”
“佛主谦虚了,我只是来讨个说法,这儿您为什么那么怕允安到凡界历劫?”
“这……”弥勒佛主以为堂堂王母娘娘不会将这等事放在心上,更不会特地跑来说上一说,所以,她这猛地一问,竟有些不知如何作答了。
王母娘娘见弥勒佛主被自己问住了,也觉得有点儿尴尬,于是,干咳了一下后,缓缓说道:“佛主,您这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如若是这样,我就不问了。”
“娘娘说笑了,她一个平平小仙会有什么可说不可说的,只是娘娘今儿突问,我这儿有些意外。”
“佛主,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若是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万一能有解决的法子呢!”
弥勒佛主一听这话又给王母娘娘行了一个敬天礼,然后,笑着开口,“娘娘,还是那句,都是平平小仙,没有什么不可说的。这令娘娘挂念,真是幸事,幸事。”
王母娘娘见弥勒是摆明了不想外说,也就不好再问了,于是,笑着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佛主还是潜心诵经吧!我就不打扰了。”说完笑着转身出了大雄宝殿。
弥勒佛主看着王母娘娘的背影,长出了一口气,有些事啊!还真是不可说,不可说啊!
“大胖子,王母娘娘这是来干嘛啊?”贪睡的长居仙官起床本就是晚,吃茶啊!诵经啊!都和弥勒佛主不在一个时间,今天也不例外,人家都会完一次话了,他这儿才吃茶回来。
“你这老倌,干什么什么慢,就打听闲事儿啊!是真快。”
“大胖子,你这儿老卖什么关子啊!咱俩谁慢,你心里没数啊!”长居仙官在说完这句后气气的坐到椅子上,气气的看着弥勒佛主。
弥勒佛主见长居仙官那气气的样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于是,也不说话,也来到了椅子边坐下。
长居仙官看弥勒佛主是半天不说话就又气气的开口,“我就知道等你好好回答我问题,得等上几百年,我还是不问了。”
“你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问我,你这不是没话逗话嘛。”
“大胖子,我要是不天天与你逗话,我请问你,你在这儿偌大的天界,日子得过得多枯燥无味啊!你这不感激我,还天天挤对我,我这心啊!被你伤得透透的了。”
“别在我这儿邀功啊!我这其实被你搅得烦着呢!你若在我这里也不是很开心,不妨回你的宫邸啊!那样岂不是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哎,大胖子,你是不是不知道好歹?是不是不懂得知恩图报啊?这儿得着这些年是我照顾着允安,这要是一直靠你管啊!好生的孩子也会被你这个仙道不正的师傅带歪的。”
弥勒佛主知道这长居仙官要是提起允安啊!就长话连篇且没完没了了,于是,慢慢起身,向后殿走去。长居仙官见弥勒佛主又不理他,又拍桌子,又拍凳子的嚷着,“哎,我这儿与你前世今生的孽缘啊!欢的是你,虐的是我啊!”
弥勒佛主也不应答,只是缓缓的出了殿宇,长居仙倌见自己又被晾在了这里,无名火又生了起来,外面的天侍们看着长居仙馆可爱的样子,抿嘴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