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看着美则美矣但是却是要命的花,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些都给拔了扔了。
“不是,这些只是诱因,至多只会让母亲神志不清,并不会直接癔症发作。
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父亲根本不曾喜爱过母亲,只是利用,爱屋及乌,不喜屋自是不爱乌,父亲根本也未曾喜欢过兄长与我。
母亲怀了身孕,身孕者本就容易多思,利用这些花堆积郁症,而真正导致母亲癔症发作,应该是兄长的死。”
“少爷的死,小姐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不是少爷并非死在夫人手上,而应该是少爷死后刺激的!”绿竹细想小姐的话。
“你们说母亲十五载癔症从未伤害过其他人,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孩子,而我溺水也不是娘亲。
娘亲本就郁症结心,一醒被告知自己亲手掐死了孩子,如何不疯。”
“小姐,虎毒尚且不食子,为啥会对自己孩子下手,况且如若不喜欢,直接下毒即刻为何要绕那么大的弯”红梅实在是想不明白。
“红梅你能不能动动脑子,杜家若是刚把我们毒死,郭家查出来不灭他全家!”绿竹用手指狠狠的戳了戳红梅的脑壳子。
“没错,不得不承认父亲极其聪明,这些花卉若只是一株两株本就可以室内养植。
只是鲜少有人一齐放置室内,而且大多人并不知道这些花养在室内会有这些害处。
而且晚上也鲜少有人来母亲寝房。
神不知鬼不觉,而且就算如今我们知道也一样不能将父亲如何。
因为父亲可以一口咬定只是敬爱母亲,只知花儿美艳好看并不知其他。”
“那夫人癔症对他有何好处?”
“好处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即可以让郭家欠他杜家,又可以合情合理顺理成章的将林小娘娶进门,给林小娘腾出主母之权”杜星暖冷笑道。
“而且林小娘应该并非早产,而是进门之前已有两月身孕,极有可能兄长脖子上的掐痕就是出自林小娘之手”
“小姐,你这么一提,我也想到了之前那庶子出生三月后摆酒,但是看着却一定也不瘦弱。
来府贺喜的夫人们还一个劲的夸林老夫人和林小娘会养娃,竟然能将早产孩儿养活还养的如此白胖。”
绿竹想到那一天的东苑的热闹,心中就仿佛火烧一般。
“小姐,那你之前三岁落水也肯定不是夫人,所以夫人愧疚,自责整整十五载都是莫须有的,都是他们害的!”绿竹哭着说道。
“小姐,我今夜就将他们都给屠了去!”红梅万万没想到。
看似温和的老爷竟然将她们当傻子一般,在她们眼皮底下迫害夫人和小姐而她们毫不自知。
“红梅且不说你屠不屠的尽,你别忘了你代表的可是郭家,你这是要将郭家拉下水吗?”
杜星暖无奈的看着又再次冲动起来的红梅。
“婢女就说是私人恩怨与郭家无关!”红梅毫不犹豫的说着。
“你以为官府会信,你一婢女哪来的需要灭一族的大仇?”
“小姐那我们报官,让官府判判!”
“兄长死去外祖父已经审了一遍,毫无线索、证据,仅凭这几盆花和猜测如何为信,且终究这只是家务事,如何断的清”
杜星暖如若不是知道杜家都是豺狼之辈,才随着这蛛丝马迹推导,不然就如前世一般和她们一样被蒙在鼓里。
“那就告诉老将军,老将军定会信我们的!”红梅欣喜的说到,暗想让老将军将他们一个个都给仗杀了。
“不行,你们不得给外祖父去信,若是外祖父知道定会给兄长母亲报仇,但是红梅,绿竹你们记住。
京城并非是那靠武力说话的战场,杜家也不是那敌军,可以随意斩杀的。
这里没有明枪只有暗箭,不要说是朝廷官员就算是普通平民杀了人就是触犯了天朝律法的,是得伏诛的,我不能让郭家涉险!”
上一世她已经满是罪孽,这一世她定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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