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既是要死,就要站着死,何必再去卑躬屈膝呢?”
一听这话,刘大娘也心生绝望,眼睛流出血来,“两位官老爷,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们啊!”
“要是我早点让你们走......”
吕渭纶将她扶起来,“大娘,别说这些话了,我本来就跟这人有过节,不是因为你。”
他们正说之时,一边又有打手将顾宪成一脚踢了几米远,使得他吐了一嘴血。
“宪成!”
吕渭纶扭头大喊,冲着跑了上去,却也被那人一脚踢开,一顿猛打。
霎时间,两人就已被打的躺在地上,嘴角充溢着红色的液体,身上更是破烂不堪,伤痕累累。
那牙行掌柜看到这一幕,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我大明的状元郎吗,就这点本事了吗?”
......
两人并肩躺在地上,顾宪成却笑了,低声问道,“良友......被你喊去搬救兵了吧?”
吕渭纶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全是血,看向一旁。
“是。”
“那就好,至少今日我们死了,会有人替我们报仇的。”
说罢,他又尝试着起来,想要再次起身,却被吕渭纶拦了下来。
“让我去吧,我耐打些。”
是啊,吕渭纶练了几日的九阳神功了,今日面临危险才发现,没一点屁用,就是挨打的时候受的伤轻些。
他缓缓的支撑起身体,挥起右拳,想要上前主动出击,可对方根本就不给他机会,用剑鞘对着他的小腿使劲一拍,就已经是单膝跪在地上了。
紧接着,另一个人又是对着他的上身狠踢一脚。
“哈哈哈哈!不自量力!”
“你一个文官,还想打老子?做梦呢?”
转眼间,吕渭纶又是被踢翻在地,面部紧紧贴着地面,感受到地面的温热,身体正在不断的起伏,呼吸速度也加快了。
他脑海里回想起自己的上一世,被欺负的那么窝囊,可怎么穿越过来,成了六首状元,还是逃不过这个宿命?
父亲吕凌,他还没见过,妻子苏禾,他才与其相识了几天,座师申时行对自己寄予厚望,还没一展抱负。
潞王,还没教他什么,石头记,还没来得及写,书院的学生还等着我这个山长,大明还等着我!
自己才刚刚在经筵上受过皇帝的赏赐,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
“我不能死!”
吕渭纶大声喊了出来,他右手攥拳,青筋暴露,脸上是灰尘和血迹,浑身破烂不堪,可就是如此,他也要活着!
他要反击,上辈子被欺负,凭什么这辈子还是?
老天不可能这么不公平,一直针对一个人!
他心里满是愤怒,挣扎着站起身来,视线里这几个人要夺去他的性命,不可能!
......
吕渭纶脑海里极速回想起九阳真经这本书的每一页,那上面的画着图的招式,那上面的口诀!
他的脑子突然乱了,因为那些太多了,他根本就记不过来!
他愤怒极了,张开双臂,仰天大呼,“为什么!”
“为什么!”
就在此时,身体像是终于听到了他的呼喊,一股纯净的气息自丹田而出,蔓延至浑身上下的奇经八脉。
腹部的曲骨穴中有一气一直延伸到唇下的承浆穴,曲骨穴向后再到达口腔上颚的龈交穴,至此,任脉通,督脉通!
任脉主血,督脉主气,任督二脉一通,则八脉通!
八脉通,则百脉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