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恋爱就是一种神经病,病发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病愈后回想起来却发现,当时的我怎么那么蠢啊?像个白痴一样被人刷得团团转!
此时的殷梨亭便有这种感觉。
他也不欲跟杨逍夫妻多待,挥了挥手道:“今日之事不用放在心上,我为正,你为邪,武林之中正邪不两立,他日相见可能就是敌人了!我的功夫你也见识过了,如果不想死的话,你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杨逍的脸色瞬间变得极是难看,他这个人自视甚高,又是明教中名副其实的二把手,教主阳顶天死后更是独揽大权,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过话。
有心发作却又对殷梨亭无可奈何,只能暗气暗憋。
殷梨亭也懒得理他,抛下这句话便离开了,一点也没有再跟纪晓芙寒暄的意思,从他双眼失去光明的那一刻起,他便与过去彻底决裂。
…………
戏,散场了!
各派高人陆续离开,郝遂三人本想混在人群中溜走,却见殷梨亭不知何时已在等他们。
“阁下便是青龙寨的郝寨主吧!久仰大名!”殷梨亭抱拳道。
郝遂苦笑道:“什么大名啊?臭名远扬还差不多!不知殷六侠有何指教?”
殷梨亭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找个地方详谈如何!?”
众人找了一家僻静的客栈,开了一个雅间,殷梨亭端起茶盏在唇边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盏对郝遂道:“郝寨主,其实这次来陕西,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卷书册放在桌上。
“这是……”
“这是一家师研究水晶舍利的研究笔记,相信会对你有用!”
“哦?”
郝遂心中大喜,本能的从桌上一把抄起,刚想翻看,又想到殷梨亭还在,这么做有些不太礼貌,神情微微有些尴尬。
殷梨亭却是毫不在意,岔开话题与郝遂讨论一些修炼跟剑术,缓解尴尬。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修行之道,财,侣,法,地,缺一不可!
一个人的智慧终究是有限的,众人拾柴才能燃烧起熊熊火焰,道理虽然简单,可世人皆有私心,能做到的却是少之又少。
郝遂跟殷梨亭两人的境遇可以说是全然不同,郝遂是小乞儿岀身,偷学了功夫后便按照自己的理解进行修炼,虽有诸多奇思妙想,可到底是基础不足。
殷梨亭刚好相反,他出身大家族,自幼在武当长大,道家武当最重基础,从小便以童身入道,基础最是雄厚不过,这是好事。
可却也因为岀身大家族,坐卧行走,吃饭睡觉,礼仪廉耻,甚至是跟纪晓芙的婚姻,一切皆在家族的操控之中,便如那温室花朵,没有经过风雨的洗礼,思想多少有些僵化。
好在武当此时刚刚开派还不过百年,虽然已经形成系统,却还没有后世那种保守思想,殷梨亭身为张三丰的六徒弟,思想虽然有些僵化却也继承了那位武学大师海纳百川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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