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感叹道:“可以在十几年中把母亲的死这种奇耻大辱埋藏在心里,这一个‘忍’字,就连老夫都自愧不如啊!~”
武峮微微一怔,“您是说少主,不!赵昺他早不已经真正的掌门夫人的事了!”
武峮心中有些发寒,如此深仇大恨还可以若无其事的跟其父亲赵糛相处,而且还表现的如此尊敬,这哪里是一个普通的少年人可以办得到的?
离开飞鱼岛的船只之内,正被他们议论的赵昺正用雪白的干净毛巾擦拭着自己那染满了鲜血的手,地上横着一具尸体,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假冒的“掌门夫人”
“呸!贱人,就连死都死得这么恶心!”
他正一脸厌恶的擦着手,却见船舱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徐湘儿皱着眉头走进船舱,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皱起了眉头。
“姐,你来了!?姐夫呢?”
赵昺换上了一个温和而又天真的表情。
“小弟,你不应该这样做?”
徐湘儿淡淡地道。
“为什么?”赵昺奇怪地道。
“她不该死?你知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又知不知道我这十几年来是怎么过来的?我,我早应该杀了他们!~”
赵昺激动地道。
“他们是该死,但你不该脏了自己的手!~”
徐湘儿怒斥道。
“你刚十六岁,还未成年,可已经见了血了!见了血跟没见过血是不一样的!”
“那你呢!?”
赵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那我亲爱的姐姐,你又是几岁见的血呢!”
赵昺这话一出,徐湘儿不由自主的想到幼年人将她拐卖的人贩子,那个叫马驼子的人贩子就是她、郝遂跟胡磊连手杀的!
说起来,她根本没资格对赵昺说教。
“随你的便吧!”
徐湘儿抛下这句话后,直接离开了船舱。
甲板上,郝遂正看着夕阳发呆,见徐湘儿神情沮丧的从舱里出来,不由得有些奇怪。
“你怎么了?”
徐湘儿便把赵昺的所做所为说了一遍。
郝遂不由得叹了口气,生活在南海派这样一个人吃人的地方,赵昺被培养出这样一个反社会型人格一点都不奇怪,只是现在人格已经形成,想要改变很困难,只能先把他带回三秦,然后一步步的来。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慰徐湘儿,只能陪着她,让她的心情一点点的好转。
两人就这样坐在甲板上看着夕阳发呆。
说实话,飞鱼岛的海景真的很美,就好像后世那些美到了极至的南海风景图。
天是蓝的,像一块透明的水晶,海也是蓝的,与天交融在一起,只一隐隐的地平线分割两边,地面线的中间便是飞鱼岛。
它好像一条张开翅膀的飞鱼,正要乘风破浪。
郝遂一时间,只觉得心怀大畅,如果没有那些该死虫人,没有南海派那些该死的江湖纷争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