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考试很快结束了,放榜的那一天,儒家之人一个都没有去,他们自出考场之后便知道自己打错了算盘,这几日正长吁短叹愁眉不展。
老头子孔昇狠狠一拍桌案,“哼!他郝遂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戏弄于我们这些一心报国之人,如此行事,早晚必生祸乱!”
陈家的家主陈衡也道:“没错!这郝遂如此行事哪里像是一个明君?依我看,不如一走了之!”
他这话一出,原本以为孔昇跟顾虺一定会随声附和,哪知两人却是默然不语。
当陈衡冷静下来之后,却也长长叹了口气。
三人都不是傻瓜,在这三秦之地也非一日,实话实说,相比于其它霸主,三秦无论是经济、政治、军事都要高出一大截,百姓对于官府也极是爱戴,无数流民甚至撇家舍业一路乞讨也要来三秦。可见三秦对贫民吸引力之大。
三人心中均知,郝遂有极大的可能问鼎天下。
而这三人均是儒家派出来的筹码,以便在郝遂问鼎天下后,可以巩固儒家的地位。
这跟那诸葛家一龙一虎一狗是一个道理。
顾虺口中叹道:“早知如此,当初族会之时,老夫说死也不会来这三秦受气,你们看那姓宋的,在朱元璋手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还成了太子之师,还有陈友谅,对手下那几个先生也是毕恭毕敬,只有郝遂这……”
他有心想骂,可四周看了看,却还是没骂出口。
现在三秦中的百姓几乎把郝遂当成神一样膜拜,一旦要是被人听了去,只怕讨不了自己的好!
正当三人唉声叹气的时候,一直站在后面的一众小辈中忽然闪出一个人来。
“叔父!可否容小侄说上一句!”
众人看去,只见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孔昇的侄儿,这次科举落榜的人中之一,孔昭!
孔昇捻须道:“尽管道来!”
孔昭先是做了一个罗圈揖,然后道:“叔父,还有众位叔伯,小侄以为,单凭我等之实力,实在单薄!而且我等手中无兵,自然无法引起那郝遂的重视!如果我等手中有兵!那自不一样!”
他这话一出,几人脸色均是一变,这儒家向来是以文道自居,不沾兵权,而且自古以来,兵权乃是君主最重要的权柄之一。
君主手中两大样最重要的事物,一是钱袋子,一是枪杆子,而在这乱世之时,枪杆子往往要比钱袋子更加重要。
夜晚,孔昇把自家侄儿叫到屋内。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可以说了吧!”
孔昇开门见山地道。
孔昭嘿嘿一笑,“什么都瞒不住叔父!”
他顿了顿继续道:“小侄以为,这三秦之地实乃我儒家之地狱,绝不可留!”
这话已经开始大逆不道了,要知道,在这封建社会,最讲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那一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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