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你再坚持一下。”
男人微睁开眼看她,其实他的意志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但听了她这句着急的话,便还是微点了点头。
好不容易走过弯弯曲曲的荷塘小道,回到了祖宅的后门,祖宅已经点上了灯,走廊屋檐下也挂起了几盏照明的灯笼,灯笼被强风吹得一摇一晃,映得后院影影绰绰的,在这电闪雷鸣的时候,当真是风雨即刻就要到来。
杨叔提着灯笼正要出门去找沈鸿,见了她扶着一个男人回来,顿时吃了一惊,迎了上来。
“小姐,这位男子是何人?”
沈鸿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便选择避开,“杨叔先别问,帮我扶他到客房去,别声张。”
杨叔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见这男子外貌衣裳都显贵气,想来也不是个普通人,何况他又受伤了,更是明白,不可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以免给小姐和府里的下人带来麻烦。
“哎呀,他怎么这么冰呀?”杨叔刚一接过手,也被他身上的冰冷颤了一下。
男人微睁着眼看了眼杨叔:“扶我进去,什么都别问。”他快要撑不住了。
“哎哎,小姐,您拿着灯笼,我来扶客人就好了。”
杨叔知道男女有别,虽然这一路上扶回来不知道有没有落入有心人眼里,可还是要小心为妙呀。
沈鸿便连忙拿过杨叔手中的灯笼。
杨叔年纪大了,男人又比他高了许多,一路扶着他进了离后门不远的客房去,放他到床上,也已经是气喘吁吁。
客房里没点灯,沈鸿提着灯笼过去照那男人,只见他微微睁着眼,然后终于沉沉地昏了过去。
“小姐,这到底是什么人?您怎么会扶着他回来呢?”
杨叔对这来路不明的受伤男人很是担忧,生怕惹来了什么麻烦。
沈鸿心里也有些悬,这男人什么话都没说,到底他这种情况,能不能找大夫?找大夫会不会引来追杀他的那些人的注意?毕竟他身上的这冰冷可不是一般病人能有的。
“我就是刚才在荷田那边碰见他了,他叫我救他,我也没多想。”
沈鸿说着想到了些什么,连忙把灯笼换到左手边,上去他身上摸去。
杨叔大惊,连忙来拉小姐的手臂阻止:“小姐,您是女子,不可这样对男子上手。”
“哎呀,杨叔,你想到哪儿去了?我看他这种情况,像是中毒了,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带什么解药之类的。”一般电视上都是这样上演的嘛,这都想到哪儿去了。
杨叔松了口气,又觉不妥,刚想说话,却见小姐果真从男人身上搜出了解药来。
“呀,这还真有。”杨叔有些讶异,小姐怎么这么聪明?
沈鸿看着这手上精致的白瓷瓶,打开来闻了闻,心想这药不是解药也是创伤药,便笑了笑:“果然让我猜中了。”
又见杨叔一脸不解地看着她,笑道:“话本上都是这么写的,主人公身上都带着解药,他身上有毒,发作了。”
杨叔又是一讶:“还有这样的书?小姐还喜欢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