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之前,贾蓉就拜了严举人为业师,对严举人,贾蓉是敬重和感激的。也很庆幸,当时说什么都把他留了下来。
这一个来月,贾蓉为了备考固然辛苦,但严举人却丝毫不比他轻松,那真的是一对一辅导,手把手教学。
而且那会严举人腿脚不便,是拄着拐给他讲解八股文的,他的每一篇制义,严举人都会认真剖析给他听,连最细小的地方都不放过,师恩重于山啊,没有严举人,贾蓉压根不可能考过县试。
听了贾蓉的回答,严举人点了点头,就是贾蓉不考,他也会劝说他下场,贾蓉是他见过天资最为出色的人,他对他很是期待。
贾蓉走了之后,王熙凤跟秦可卿说话就完全没有顾忌了。
“你现在是越发没拿我当人看了,当着我的面都敢眉目传情,活像没见过男人一样。”王熙凤睨着秦可卿,很有些鄙视的说道。
秦可卿闻言,毫不示弱的回道:“要是别的人,我自是不带瞧的,可自家男人,当然是怎么瞧都不厌的。”
“哎呀,不得了,咱们的蓉大奶奶居然说出这么不知臊的话出来,真该让外面的人瞧瞧,看谁不笑话你。”王熙凤笑吟吟的说道。
“你就惯会欺负我。”秦可卿声音娇柔,白了王熙凤一眼,可惜不仅没有杀伤力,反而风情万种。
王熙凤一个女人见了都有些失神,“你这样一个人儿,可是便宜蓉哥儿了。”王熙凤不无叹息道。
“你上次行经是什么时候,可有恶心呕吐的反应?”闹了一会,王熙凤就问起了正事。
知道王熙凤指的是什么,秦可卿颇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虽说她和王熙凤的关系一向亲近,但她和贾蓉未曾同房一事,却是从来不曾对王熙凤说过。
秦可卿是一个极有分寸的人,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她心里都清楚的很。不能说的事,对着任何一个人,她都不会吐露分毫。
“我先前是和大爷逗趣,我前两日身上不大干净,他是知道的,所以你一说有喜,他反应才会那么大。”
事实上,贾蓉反应大,那是因为他跟秦可卿没那啥,要是有喜,他脑门上岂不是成了青青草原。
“好你个妮子,打情骂趣都打到我眼皮子底下了,看我怎么揭了你的皮。”王熙凤扑向秦可卿,两人闹做了一团。
外面阳光正好,温暖明媚,而屋里,一个穿着桃红撒花袄,大红洋皱银鼠皮裙的绝色女子正扯着另一个同样绝色女子身上的衣物。
秦可卿虽然尽力抵挡,但显然不是王熙凤的对手,不禁衣襟散乱,连里衣都露了些出来,场面很是有些香-艳。
什么事情都讲究劳逸结合,虽说离府试开考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但贾蓉并没有立马就投身进去,而是向严举人请了两天假。
之前侯举他们请了贾蓉几次,他都拒了,只说县试之后再说,如今县试过了,少不得要做个东道。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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