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捏着鼻子抱怨“臭猪”。
车里循环播放的还是那首《删除》。
……
……
翌日清晨,方同终于从沉睡中醒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然后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直到再看了一眼房间,确认是自己的家无疑,看来这次没有酒后犯错。
暗自紧张的心情终于松懈下来。
看来以后不能喝酒,没想到自己竟然有酒后撒疯的毛病。
“嗯?”方同突然闻到房间里有股浓重香水的味道。
这个房间除了苏渔和楼长老阿姨从来没有进来过任何一个女人,哪来的香水味?
苏渔的确偶尔用香水,却是淡淡的清香。可这股味道却是香味扑鼻,仿佛是一整瓶香水打翻了似的,刺激得方同直打喷嚏。
再一闻,最大的香味来源竟然是自己身上,他仿佛成了一个移动的香囊。
走出卧室一看,阳台上晾着湿衣服,正是他昨晚穿的那套。
难道昨晚自己回来还洗衣服了?不可能!
这时苏渔开门进来,手里拎着一袋早餐。
“猪,你起来了?”
方同连忙问:“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当然是我开车送你回来的。”苏渔靠着门,笑眯眯地打量着方同,就仿佛在看一只大熊猫
方同顿时有些紧张起来:“我没做什么离谱的事情吧?”
“那倒没有。”
方同刚松了一口气,听到苏渔又说:“除了吐了满满一车之外。”
苏渔的描述很有画面感,听得方同自己都直皱眉头。
“哎,我刚洗过的车。”
“就知道心疼你的车,除了车你满身都是,又站不稳,还得我扶着你回来。”
这画面可想而知,苏渔边说边作呕。
方同只能心虚地憨笑:“谢谢你,还帮我洗了衣服。”
苏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道:“什么洗衣服?连澡都是我帮你洗的。”
“什么?”
方同大惊失色,一下子跳起来,仿佛被人扒光了一样小心翼翼地捂着自己胸口,“你怎么能这样?乘人之危!”
“不然呢?你想带着一身呕吐物睡一晚?再说了,有谁会对一个满身臭味的裸男感兴趣?”苏渔忍住笑意,故意没好气地说。
方同还是有些难为情:“你好歹是个大明星,怎么还有这种癖好?趁人家喝醉了,居然脱人家衣服。”
苏渔却嘻嘻一笑:“放心吧,我怕恶心到自己,闭着眼睛用刷子刷的。”
方同这才放心下来,不过又产生了一个新的疑问。
“不对……我家哪有刷子?”
苏渔一指厕所:“卫生间墙角不是有个刷子吗?”
方同神色大变,简直像是抓狂了一样大叫起来。
“天呐!那是刷马桶的刷子。”
苏渔坏坏地一笑:“我知道,所以我才用了香水。我从巴黎买回来的香水还没来得及用呢,挺贵的一瓶全都用在你身上了。”
“啊!救命……”
方同大叫一声冲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响起“哗哗”的流水声。
苏渔的表情也终于破了功,倒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