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给黄海看。
“拆开看看是什么?”黄海虽然好奇里面是什么,却也是相当谨慎,生怕有人在信件里投毒,想他死的人可不少。
“是一些照片。”警卫兵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东西,发现是一些照片。
“放在桌子上。”黄海没有接过照片,让警卫兵放在办公桌上。
警卫兵照做,照片放好后,黄海拿只钢笔拨弄了一下,有四张这些照片,三张都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有一张是一堆黑炭,只是拍摄的角度不同。
照片上是一具尸体,被绑住了手脚,背靠着墙,身体像是被剐了几百刀一样,有些地方肉都没了,只剩森森白骨。
两眼被挖,脸更是一块皮都没有了。
黄海突然有些心悸的感觉,这尸体怎么看上去这么熟悉?
貌似想到了啥,谨慎的他直接抓起了照片,越看他眼睛就瞪的越大,故意逐渐加重,愤怒,怨恨慢慢的侵蚀他的理智。
“是谁?到底是谁丢的信件。”黄海的咆哮声,从办公室中传出,整栋师部大楼都听到了。
“啪~”随后就是一声枪响。
“敌袭,敌袭,保护师长。”外面的门卫士兵听到枪声立马冲进了黄海的办公室,还有不少人往这边赶来。
喊着敌袭的士兵破门而入,只见一名警卫兵倒在血泊中,眉心多了个弹孔。
黄海此时正持枪站在办公室后面,双目凸出,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处在暴走的边缘。
“究竟是谁?”黄海手中的手枪向着天花板开了几枪,杀了一名警卫兵,让他心中的怒火稍减。
照片中不是他儿子黄韬,还能有谁?“我可怜的儿啊。”
黄海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知道儿子死了时他没有哭,但他此时再也忍不住了。
黄海抓起照片一边哭一边看,而听到枪声,赶来的士兵与文官。却都不敢吱声,黄海的脾性如何他们都了解,谁想死就现在去触他霉头。
黄海翻来覆去的看着四张照片,哀声如同九幽鬼厉,声声如杜鹃啼血。
“西区!”黄海从照片背面看到了两个字。
“西区。”黄海不停的念叨着。
“传一旅旅长来见我。”黄海也发泄够了,此时他已冷静了下来。
“师长,一旅马越前来报道。”
没多久一旅旅长就到了,房间里警卫兵的尸体没人敢动,一直趴在那,马越现在正踩在血泊中。
“立马带着你的部队前往西区,见人就杀一个不留。”黄海面目狰狞,心中的仇恨宛如黄河决堤而来,杀意滔天。
“是。”马越收到命令后不敢过多停留,任务内容很简单,就是杀人。
“将尸体拖出去,把门关上。”黄海倒在办公椅上舒了口气,他此时已经完全恢复理智了。
此时他哪能不知这是一个阴谋,黄韬就是被军座那老贼合伙他人弄死的,至于凶手是谁不重要,他把账全部记在了军政府头上了。
那老贼明显就是在利用他,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告诉一旅旅长马越,任务取消。”
“是,师座。”
黄海觉得这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目的就是引自己出兵,然后削弱他的实力。
“派一队侦查兵,前往西区侦查情况,如有发现立马回报。”
“是,师座。”
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愤怒,儿子没了以他身体状况还可以再生,若是中了老贼的奸计,说不好自己就没了。
谨慎一直是他的座右铭,不然二十年前打进m国内陆,他早就死上几回了。
当晚,二师营地十名没有穿军服的人,从营地围墙翻出,偷偷摸摸上来城墙。
这段城墙是而是的防区,十人抛下绳索,从二十米高的城墙上滑了下去,一落地四散而去没入黑夜中。
城墙上的士兵立即收回绳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们却不知十人刚出营地就被人盯上了。
泗水帮,一名泗水帮帮会成员,一路小跑进楚雄的帐篷,没一会一个楚雄从帐篷里出来,直接向议事厅走去。
“你们看好门口,谁都不许进来。”
“是。”
楚雄给亲信下了命令,打开议事厅的密道跳了下去,将密道口盖上。
第二天秦明亲自带队出去猎杀丧尸,他特地带来了他昨天制造出来的标枪。
二十杆标枪,每一杆标枪尾部,都被绑上了五百米长的尼龙绳。
他今天是来试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