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见,但想到对方是条蛇,不能以常理度之,也就释然。
苏瑾也不废话,转身跳进河里,开始摸鱼。
当然,先在河里大吃一顿,再考虑其他。
都怪蛇类嗅觉太敏锐,这些日子在营地里闻多了鲜血的味道,眼馋的厉害,好几次差点忍不住要吃人,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能出来解解馋。
等苏瑾在河里吃了个七八分饱,又摸了两条大鱼上岸。
取出随身携带的刻刀,将鱼处理好,再洗干净,提溜着往林子里走。
林子里。
高长恭已经生起了火,水也早已烧沸,就等苏瑾的鱼下锅。
“怎么那么久?”
“在河里先吃了一顿。”
高长恭:“……”
苏瑾将鱼丢下锅,然后算准时间,等差不多的时候,就从储物袋里拿出调料往下倒。
“你吃辣吧?醋要不要?”
高长恭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有点傻眼。
“你……你的,储物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苏瑾搅拌着锅里的酸辣鱼汤,避免粘锅:“我想想……玉石,茶具,茶叶,锅碗瓢盆,调料,飞剑,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高长恭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选择保持沉默。
不多时,酸辣鱼汤好了。
苏瑾拿碗尝了一小口,点点头,味道还不错。
“自己拿碗,自己动手,别客气,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高长恭噗嗤笑了出来,拿碗吃了起来。
一锅酸辣鱼汤吃完,一人一蛇相当满足。
由于吃的太饱,苏瑾躺在地上不想动弹,高长恭看了看,也有样学样。
苏瑾折了根草嘴里叼着,开始饭后唠嗑闲聊:“你刚一个人在这干嘛?有啥不开心的事,说来让我开心开心。”
高长恭撇嘴,语气清淡:“没干啥,事情太多,想清静一会儿。”
“比如说?”
“没有比如。”
“行,不说就不说。”苏瑾吐出草根,也不知这是啥草,嘴里全是苦味。
隔了会儿,高长恭突发奇想,问道:“你说,我们为何要修行,我师父那么厉害都说不清楚个所以然,只告诉我说……
修行是为了站着说话的时候不腰疼!”
苏瑾翻着白眼,这人是不是闲的慌,放前世的仙侠小说里,只有圣人才思考这样的问题。
不过听见后半句,又噗嗤笑了出来,剑仙的见解果然和常人不一样。
“我觉得吧……你师父说的很对。”
等休息够了,一人一蛇结伴回到营地,作为主事弟子,高长恭自去处理手中繁杂的事务,忙里偷闲,也只能是偶尔为之。苏瑾回到小药铺,没发现廖仕进,松了一口气。
本来开小灶没带上他还有些许的愧疚,不过他既然没发现,那就不用愧疚了。
磨粉,配药,熬药汤,又成了日常生活中的常态。
直到这天,某位戒律阁弟子找来,告诉一脸懵的苏瑾,说自己被调换了工作岗位。
“啥?!”
戒律阁弟子带着几许好奇的打量着这位宗门内唯一的另类,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有人上报说你熟悉阵法禁制,特意调你去器械营,那处人手不够。”
熟悉阵法禁制被调去器械营,这就有点奇怪了。
苏瑾好奇道:“我去器械营干嘛?”
戒律阁弟子解释道:“近期魔道修士消极怠战,盟内高层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让器械营多画些符箓备用,所有懂阵法禁制的低级弟子都要去那边报到。”
苏瑾撮着牙,心里有点纳闷,自己的确懂阵法禁制,可不懂画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