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一式之间,南之砚渐渐落了下风,他体力开始有些不支。
对方趁机猛然袭击,将他击溃在地,背部砸在硬实的箱子上,烙下一大片红肿。
保镖紧接不暇的拳头降下来,南之砚一个闪身,躲开了拳头,却被旁边的箱子角磕到了胸口。
他有些吃力地捂着自己胸口,连一口气都没有喘上来,就已经被保镖的脚掌踢中了腹部,一口鲜血涌上来,喷溅而出。
南之砚顾不得疼痛,迅速爬起身防御起来,保镖的攻击再一次如雨点般落下,他的伤口延迟了速度,只躲开了大半...
经过十几分钟的奋战,南之砚被击溃在地上,保镖身上虽说落了伤,但是却还能坚挺的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
就在保镖准备再次出手时,却被哈维尔叫停了。
“停,可以了。”哈维尔悠然的走上前来,一脸嘲讽的看着南之砚。
“我早说过了,你们根本斗不过我。”他的眼神里满是不屑,对于眼前的局势,他全然是胸有成竹。
南之砚强撑着望向楼下,遍地的伤亡再一次加剧了他的伤痛,虽然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场面,可是亲眼看到那些跟随自己多年的人一个个倒下,亦是极其残忍的事情。
枪声渐渐少了,两边的人几乎相差无几的损伤了,只是哈维尔还是胜了...
他的人还残余了一部分,只是轻伤,带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站了起来,看着遍地的尸体,展现出一副麻木不仁的模样。
“怎么?不甘心?”哈维尔看着他道。
“还没有结束不是吗?”南之砚固执的说。
“对,还有你...”
哈维尔不慌不忙的拿出了刚才捡起的枪支,将枪口对准了南之砚。
“你以为杀了我就结束了吗?”南之砚冷笑着说。
“当然没有,还有那间旧宅的人,不过我想,他们应该来不了了吧...”哈维尔讥笑着说。
南之砚眉头紧锁,“你什么意思?”
“之前犯过的错,我不会再犯错,所以那帮小孩儿,我也派了人去清理...”哈维尔慢慢走近南之砚。
“你...”南之砚捂住胸口,气上心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所以你一直在等的人,他们来不了了...”哈维尔得意的说。
南之砚没有想到,他竟然早就着手对付梁瑜他们了,若是按照哈维尔的说法,那南叶岂不是也凶多吉少...
南之砚艰难的想要起身,他心里的焦灼感驱使着他想要站起来...
哈维尔蹲下来,冰冷的枪口抵着南之砚的额头,将他好不容易撑起的半身敲打了下去。
“别想着挣扎了,我很快就会送你去见他们了...”哈维尔露出狠毒的笑。
无论多少次,他都是赢到最后的人。
南之砚痛苦的看着他,慢慢闭上了眼,他知道自己疏漏了一环,已经没什么可以挣扎的了...
原来一切,皆是徒劳,他们终归是输的那一方...
“南叶,对不起...”南之砚呢喃道。
眼前变得漆黑,南之砚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在等待着最后的那声落幕声...
呯!
一声响彻仓库的枪声穿透了耳膜,空气瞬间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只听得见自己的缓慢心跳声...
低沉的吼声随之响起,南之砚猛地睁开眼,看到了冲进来的人群。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梁瑜站在不远处道。
她身上有点点血迹,但是似乎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影响,慢慢的她身后站出来一个人,眼眶里盈满泪水,嘴角带着怒气的看着他。
“南叶...”他用微弱的声音喊道。
哈维尔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面目狰狞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你们居然还活着!”哈维尔生气的说。
“是,托你的福。”梁瑜咬牙切齿的说。
两个小时前。
梁瑜他们差一点儿就中了他的埋伏,幸好在大家刚走到门口快上车时,齐鸣提了醒。
“梁瑜,我觉得我们得绕路...”齐鸣有些严肃的说。
“为什么?”
“哈维尔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情势,如今既然要算计南之砚,你觉得他会放过你们吗?”齐鸣沉思道。
梁瑜一想,觉得有道理,于是临时修改了路线,她们只派了几个人走原路,其他人则绕到背后,准备突袭。
果然在快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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