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处理。
张望去了他的房子找人,也没人在。
打电话显示也是已关机。
“大少爷,他会不会被骗去嘎腰子了?”张望有些担心:“会不会他经常超前消费,被骗去外国找大钱了?”
薄向承眯了眯眼睛:“你跟他相处那么久,你觉得他精神状态正常么?”
张望毫不犹豫:“不正常,我真怀疑他有病。”
“认真回答问题。”
张望轻咳一声:“那啥,还算正常,但有时候确实有哪里怪怪的,我说不上来。”
“大少爷,大叔他真犯事了?你问他消息是…?”
“想知道?”
“想!!”
薄向承扯了扯唇,“想着吧。”
然后挂断了电话。
张望:???
薄向承挂断电话,就吩咐人去找,她没跟安浅说,如果是好结果再说也不迟,这两天,夫妻俩在连家过得别提有多滋味,薄向承开始教安浅弹钢琴了,她倒是学得认真,小脑瓜并不笨。
两人坐在钢琴面前,轻轻弹着,小暴暴在摇篮里呀呀叫着,最后听着钢琴声睡着了。
晚上,他们又同床睡。
安浅试着跟他说了一些高中经历的事,没想到聊着没刹住车,一点多才意犹未尽的睡去。
结果天还没亮,她就醒了。
薄向承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皱着眉紧闭双眼,还没醒,似乎在做噩梦,有些痛苦。
安浅拧了拧眉,轻轻推了推他:“向承,向承?”
又过了几秒,薄向承才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
安浅也坐了起来,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做什么噩梦了?”
薄向承长呼一口气,揉了揉眉心,“梦到那个女人了。”
安浅知道了,是那个保姆。
“总是梦到她吗?”
“没有,我没事,睡吧。”
安浅却不觉得他像没事的样子。
他自己起床去洗了个脸,回来后安浅就往他怀里钻,抱住了他。
“睡前多想我,就会梦到我哦。”
“是么?”薄向承揉了揉她的头发,相拥而睡。
然后,他居然还真的梦到安浅了。
只是,安浅应该不会想知道梦的内容。
但第二天在她期待的眼神里,他还是在她耳边说了。
以为会被她骂下流。
没想到她故作镇定着,说:“我身体恢复了,就可以了。”
薄向承眸光一利,低声道:“记住你说的,到时候哭也没用的。”
——
嘿嘿猜猜大暴暴做了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