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消消气。”柳玉宝连忙拉着她坐下。
“对啊,你消消气。”郑清面带笑意地看着她。
柳寒白了他一眼。
她不明白郑清今天是怎么了,毫无原则地围着柳玉寰转。
夜里柳寒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皮一直跳。
“福瑞!”她坐起身来,唤了一声。
“寒娘,我在呢。”福瑞手持一盏烛台,从外间掀帘进来。
“你以前跟我说,是左眼皮跳灾,还是右眼皮跳灾来着?”柳寒揉揉眼睛问道。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福瑞道。
“是吗?”
“唉不不,好像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福瑞想了想又道。
“是这样的吗?”
“唉不不,寒娘,你到底是哪只眼皮跳?”福瑞不想让她担心太多,就想忽悠过去。
“我···我也不记得了,好像是这只,又好像是这只···”柳寒挠挠头,她晚上也喝了点酒。
福瑞刚想哄她别担心,就听见有人敲门。
“寒表妹,你睡了吗?”
大晚上的,郑清来干什么?
柳寒给福瑞使了一个眼色,福瑞就向外喊道,“寒娘睡了。表少爷明天还要忙呢,也早点休息吧。”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郑清又道,“寒表妹,我是来跟你道歉的,今天是我不好。”
柳寒又给福瑞使了个眼色,福瑞便道,“表少爷,寒娘她睡着了,听不见你说什么。”
“你要还是生气,我明天便不娶亲了。”郑清的声音里略显疲惫。
柳寒怕他的话被小丫头们听见了要乱传,赶紧道,“我没生气,你快走!”
门外又安静了一会儿。
“我给你带了东西,放在门口了。”
郑清说完便走了。
待确定他已走远,福瑞便去开门,在门口发现了一只纸盒子。
柳寒打开一看,里面放的是一盒金陵带来的蜜饯,正是他们在船上吃的那一种。
柳寒望着盒子里的蜜饯,忽然觉得心里难受,又想起刚才眼皮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似的,眼泪啪嗒啪嗒止不住得掉。
第二日,柳玉寰出阁,柳家喜气洋洋,老夫人率柳府中众人都出去送行。
奇怪的是本来作为送亲队伍的一员,柳玉宝要送柳玉寰去金陵的,结果等到日上三竿了他也没出现。
柳玉寰说他八成是反悔不想去了,便让轿夫起轿别等了。
可柳寒觉得不可能,柳玉宝不会这么不靠谱,他虽然不喜欢柳玉寰,可既然说了送她去就不会食言。
望着送亲的队伍走远,柳寒忽然一阵心慌,拔腿就往回跑。
到了府中见人就问“看见玉宝了吗?”
结果都说没有看见。
李彻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便安慰道,“你别太担心了,玉宝那么大的人,也许出去散散心就回来了。”
“是啊,等一等吧。”福瑞说着,想起一件事,“寒娘,我想起来,今天早上你出门后,玉宝来过一趟,我还以为他是找你呢。”
“那后来呢?”柳寒忙问道。
“我看见他在花盆里好像翻出了个什么东西,走的时候犹犹豫豫的又放了回去。怎么他后来没去找你吗?”
柳寒连忙去翻那个花盆,发现果然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但是玉佩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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