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着自己手上浅黑色的杂质,叶枫的嘴角抽了抽。
mmp,还是先洗个澡吧!
要是自己就这样走出去,估计府里的侍卫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房间里,玩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王府书房,
因为即将出征,琐事众多,连续忙碌几日的镇南王,也刚回府不久。
此时,他看着手中的军情,对身旁的刘管事问道:
“枫儿这几天怎么样,有没有出去胡闹,又惹了什么事?”
他这一张口,就是老父亲的口吻。
“世子殿下,这几日很安分。都在府中,并未外出。”
“嗯?”
镇南王有些诧异,自己儿子是什么脾性,他还能不了解?
安分的待在府中,他能闲的住?
刘管事见镇南王,有些诧异的神情,他也不意外,因为世子这几日的作风,着实有些反常,于是他继续说道:
“世子殿下这几日都在杀草鸡,好像是和李厨子杠上了……”
他接着又开始介绍,这件事情的始末,包括叶枫和李姓厨子的“对赌协议”。
镇南王还没等刘管事说完,他就有些恼怒的,将手中的军情折子,狠狠地甩在了书桌上:
“这不是胡闹吗?”
“他和一个厨子较什么劲,还拿人家的工钱做赌注,这小兔崽子是越发的不像话了,他把我平日的叮嘱,都当耳旁风了吗?”
镇南王在战场上凶名赫赫,但他对府里的下人,却是很宽容。
几天之前他大发雷霆,斥责了府中侍卫,也只是想让他们长些记性,事后也没有扣他们的月奉。
他对叶枫的教导,那就是要有一套自己的善恶观,要分得清善恶、守得住底线。
对敌人就要冷血残酷,因为既然是敌人,那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对自己身边人就要宽容,因为一个人若是连身边人都苛责,那他就算成为盖世强者,也只是个孤独的可怜人。
刘管事见镇南王发怒,他连忙解释道:
“王爷不是您想的那样,不久前我让人了解了一下,协议的事只是世子殿下,开的一个玩笑,他并未扣厨子的工钱。”
“而且,听说世子觉得这几天,难为了李厨子,回房之后他还命人,给李厨子送了一百两银子。”
镇南王闻言,脸上的怒容渐渐散去,他有些欣慰的笑道:
“这样做才妥当,看来枫儿成年之后,懂事了许多嘛!”
刘管事见镇南王不再发怒,他斟酌片刻,还是将这几天,叶枫身上的诡异之处,说了出来。
镇南王听了刘管事的叙述,包括叶枫第一次去杀草鸡时,他动机的突兀。
以及年长侍卫上报的,叶枫淬体后,身上的不正常反应。
随着刘管事的叙述,镇南王的脸色,也逐渐变得凝重:
“药石这方面你擅长,你检查过他的身体了吧,有没有什么隐患?”
“检查过了,倒是并无什么隐患。只不过……”
“世子殿下的肉身强度,增长的有些不太正常……”
镇南王听到刘管事,说叶枫的身体并无隐患,他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在这方面他是相信,刘管事的能力的。
他摆摆手道:“既然并无隐患,就不必太过在意。”
“枫儿本就性子活泛,他做出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能理解嘛。”
“不过,此事终归影响不好,你遮掩一二,叮嘱府里的侍卫,莫要议论。”
镇南王不想多提,叶枫力量增长不正常的事情。
因为他心中有数,此事怕是和传承晶石有关,所以他不想让任何人知晓。
哪怕这个人是刘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