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惊叫,地动山摇。
她闭着眼不敢去看,抬起手做投降状,贴着门板动也不敢动:“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钱在钱包里,卡在抽屉里,密码是520520,要什么随便拿走就可以!”
脑子了一片空白,嘴里噼里啪啦的一连串的话不经思考脱口而出。
安小溪想,大概是房间里进了贼,这酒店的安保措施不强,加上现在的盗贼神出鬼没各怀神通,悄无声息的入室盗窃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对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她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眼前只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夜盲的她连个面容也看不清。
“你,你到,到底想怎么样?”黑暗中的她比平常还要紧张,脑子里已经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要是劫色不劫财,她不就死定了?
黑影一个抬手,都让她吓的不轻,下一秒,刺眼的灯光明亮起来,她用手臂挡了挡适应了光明这才松开,当看到眼前的人,猛地目瞪口呆。
“莫先生!”
她完全没想到是莫逸臣,几乎快忘记他手里有这间房的门卡。
莫逸臣铁着一张脸,紧绷的面部神经彰显着不愉快的心情,瞥了她一眼,转身往沙发跟前走去。
安小溪打了个寒颤,心有余悸,房间里的冷空气让人感觉比遇到劫匪还要危险。
她挪移着步子跟了上去,脸上带着勉强的笑意:“莫先生,你,你怎么过来了?”
难道昨天晚上‘阴谋’未成,今天继续?
“感冒药。”他剑眉紧蹙,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了Eric给她带回来的感冒药,原封不动的盒子,被他甩在了茶几上。
他晚上九点就过来了,这一等就等到了12点,能高兴到哪里。
而且,给她准备的感冒药,她拆都没拆过,更别提吃药了!
“这,这个啊!”安小溪立马心虚起来,她都没生病吃什么药,但是昨天晚上的谎言她还记得,赶忙走了过去坐在了他旁侧,干巴巴额解释起来:“昨天晚上睡一觉就好了,不用吃这些药的。”
话音方落,莫逸臣一个眼神投来,她又打了个寒颤。
立马明白了什么,悔恨不已,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安小溪啊!安小溪!你怎么这么笨,这时候承认没有生病,不是等于给这头禽兽机会?
他深幽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那宛如琥珀的眼在灯光下带着光,更映着瞳眸深不可测的黑。
被他盯得发毛,忽然他薄唇微启开了口:“你喝酒了?”
“哦。”她木讷的回答,更是心里没底,是喝了一些,去KTV唱歌哪有不喝酒的说法,不过她喝的是预调酒,而且只喝了一瓶,没什么感觉。
不自觉的,她挪着屁股往后靠了靠,不想他闻到她身上的酒气。
他脸色更是沉了几分,瞧着她细微的动作,低沉的声线像是猛兽的嘶吼,冷声道:“安小溪,你想死?”
他莫逸臣不是傻,昨晚就探过她的体温没有任何发热的征兆,没有感冒的表现,今天又感冒药也没吃,她明明是在说谎。
不仅说谎,这大晚上的还出去喝酒,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吧?
“我,我怎么了?”心里一颤,她眨巴眨巴了眼,故作镇定。
这时候要是表现的害怕,反而会不打自招,承认说谎蒙骗他的事实!
“呵!”莫逸臣忽然冷笑起来,这个女人总是这样,越到生死关头,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那无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摆明了再说‘我是冤枉的!’
一股子的怒意再对上了她那双清澈见底的双眸后,全都烟消云散,他淡淡的笑着,站起了身,掸了掸肩头,看样子是准备走了。
安小溪立马双眼发亮,真切的慰问道:“莫先生要走了么?我送你出去。”
“呵!”他又是莫名的冷笑,缓缓的迈开了两步,正当她跟前,迅速的俯下身,伸出手去不偏不倚的一手拽住了她的胳膊,一手揽上了她的蜂腰,公主抱在怀里。
失去重心的感觉让心里一阵发凉,她慌忙的叫起来,扑打着手脚喊了起来:“莫先生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然而,她的呼救好像根本没什么用,眼前大床一寸寸逼近,绝望袭来,再装傻充愣也没用了,今天这一劫是怎么也免不了的。
又是一夜折磨,身心俱疲。
一大清早摸着手机,毫不犹豫的给Eric打了个电话请假,腰酸背痛,如何拍戏,去了剧组恐怕也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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