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最前沿的医院,养母为了给他寻求医治方法带着医疗结果与状况分析出国寻医。但由于元帅暗中保护罗萨的手下只能待在奥古斯都首都,为了保证罗萨的生命安全,元帅没有让他的养母带他出首都。
重度解离性人格分裂症、较轻人格解体、频率小于每月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中度人格身份识别障碍和在他进入大学不久后患上的轻度抑郁症。这些都是他当前已知的被检查出的精神疾病。
他高中时期经历过一场恋爱,那时他身体健康,精神状态十分积极,他这次经历的结局让他患上了大大小小的罕见精神疾病。
在他的养母出走寻医的前半年她依旧与罗萨的养父和罗萨保持联系,但在之后的半年、一年、五年中,她彻底失去了任何消息与音讯,罗萨的养父在一开始联系不上她的那几天就报警了,调查未果之后警察便搁置了这件事。
警局对这起案件的处理可谓轻描淡写,然后就留下了令罗萨和其养父难以接受的结局:不了了之。
养父不愿意靠新奥古斯都的力量办事,他也明白“法律”一物对这个王国的影响微乎其微,每个掌权的腐败官员都靠着自己的行事风格办事。所以他只好将这件事托付给了元帅。
医生对罗萨的建议就是让他融入平静的生活,并让他的疾病在时间的推移和磨损中逐渐消失。
回到现在。
罗萨的身体中藏着多个人格,他们对罗萨的现状都有着不同的看法,本来他被迫卷入的逃亡生活中的事情已经让他处于病发的边缘,在那战列舰上受到的那个刺激更是把他推进了崩溃中。
现在他已经无法靠理智忍受这些疯狂的刺激了。
“红”是他最激进的人格,是最残酷、最凶猛的,思考回路也是最多的一个。
红:“罗萨!清醒过来!是时候逃走了!你难道要让之前我帮你的那么多场战斗白费吗?既然你不在乎你的那些七拼八凑起来的‘同伴’,何不逃走,然后直接找到秤或者黑白团的人,逼问出他们的目的?”
此想法一被提出,罗萨的大部分人格对“红”的想法表示了赞同,罗萨的主人格也确定了这个思路,准备实施。
罗萨已经躺了很久,时间到了晚上九点。他换上黑色的短袖衬衫与短裤,翻出窗外,紧扒着墙壁在窗外确认其它两个房间的沃瑞尔和辛提已经睡下后,他从旅馆上方轻声跳下,落地瞬间发动能力用双脚改变地面的部分材质,落地几乎无声。
他们入住的是金沙镇的沿海旅馆,罗萨跳出后走在沙滩上,此时外面白天喧嚣已经消失,取代它的是夜晚的宁静,鸥鹭已归巢,明月下的万泽海潮起潮落,波光粼粼。
这时,旅馆中的辛提和沃瑞尔睁开眼睛,通过对讲机交换信息后,沃瑞尔对金沙镇后方悬崖上藏在暗处的一个人汇报道:“目标已逃离旅馆,需要我们继续跟踪吗?”
那个人用对讲机回答:“不用了,大人马上就到了,我早就准备好了。”
胸口紧贴地面的他抚摸着自己狙击枪的瞄准镜,等待着沙滩上的罗萨出现在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