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雪凡音身旁的东方辰言,看着她安心地睡着,便也心满意足了,不知道月龄的到来他们还有没有机会再这样平静地躺在一起,感受着身边人的呼吸。
“雪凡音!”还在睡梦中的雪凡音被破门而入的是非吵醒了。
雪凡音用手揉了揉眼睛,没好气地说:“是非,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别那么暴力。”是非好像跟她这门有仇,每次都是闯进来的,就不能好好地开个门吗?还有这大清早的,还不让人睡个懒觉了,这姑娘精力怎么就这么旺盛呢?
是非见雪凡音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也着急了,“雪凡音,你居然还有心情睡觉!”情敌都已经上门了,言哥哥的心思还猜不准,雪凡音竟然还能睡得安稳,真不知道的心到底得多大。
雪凡音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天大地大睡觉最大。”雪凡音又躺了下去,昨天酒喝得有点多,现在脑袋还有些沉,主要是那就烈,比她以前喝的那些酒度数不知道要高多少。想着想着,雪凡音一下又坐了起来,“东方辰言呢?”上次她酒后吐真言,把东方辰言说得那么阴险,这次不知道有没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东方辰言不高兴了。
是非深呼吸,离雪凡音更近了一些,“你总算记起言哥哥了,再多睡几天,你恐怕又得多个姐妹了。”恨铁不成钢啊,这个雪凡音能不能别那么傻啊,怪不得会被言哥哥利用了,还乐个不停,是非忽然对雪凡音有了些怜悯之心。
“什么姐妹?我已经有个义兄了,义姐义妹的不需要了。”三大姑八大姨的最烦了,好端端的认那么多亲戚干嘛。
“你……”是非已是无话可说,算了既然她不知道,就当傻人有傻福,让她再乐几天吧,“没什么,今天天气不错,陪我出去走走,如何?”是非知道,如果月龄真的与言哥哥在一起了,雪凡音只怕很难再呆在这言王府了,日后她与她也不知何时才能见面,想着倒是有些舍不得。与雪凡音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雪凡音这个人没什么规矩,更没什么架子,与她相处很轻松。
雪凡音看了看窗外,“好啊,这城中我还没好好逛过呢,你带我到处转转挺好的。”她唯一在这城中逛街就是逃出言王府那几日,结果还没逛多久,就稀里糊涂的被人带到了大牢。之后她一个人也不敢随意出去逛了,东方辰言虽然允许她出府,可雪凡音知道,只要她出去了,东方辰言一定会担心,也就打消了这念头。现在,有是非陪着,可就放心多了。
这边雪凡音正要出门,那边东方辰言正忙着检查寿宴那日的守卫及城中与周边的防卫,这些事情虽说交给了东方辰祈,可东方辰祈毕竟是第一遭,大部分他都知道,也能安排得好,可也有注意不到的地方。东方辰祈自己也怕第一次办这等大事,出现什么纰漏,而让父皇不敢再委以重任,便一大早就命人来请东方辰言,与他一同看看哪些地方需要增强守卫。
东方辰言一看便知,辰祈在城内的布置倒是没什么纰漏,却忽略了城外的把守,万一出点意外城外的守卫便显得尤为重要,虽说还未遇到过这等情况,但这些事却不能不做。“六皇弟,到那日黄昏,城门便只进不出,直到第二日午时再开城门,免得临时发生什么事,而将人放走了。”不得不说,东方辰言想得确实缜密。
“三皇兄,幸好有你在,否则只怕我要被父皇数落了。三皇兄放心,到时我一定告诉父皇,此事也有皇兄的功劳。”东方辰祈庆幸东方辰言没有因自己夺了他的差事而心生不满,便想着法子让东方辰言在此事上也沾一点功劳。
“不必了,这些都是你一个人的主意,与我无关。”东方辰言不知东方辰祈在想些什么,难道他看不出来父皇是故意让他无事可做,无功劳可领的。辰祈与父皇一说,岂不是又让父皇怀疑他,不是他不信辰祈,只是辰祈与辰繁、辰昕不同,他与辰祈虽也好,可终究不如辰繁、辰昕那般可以无话不谈。
东方辰昕此刻正找了东方辰繁一同去了言王府,理由就是要给雪凡音的手腕上药。说起这个辰昕不禁要抱怨,“四皇兄,你说三皇兄是不是真以为我炼瓶药容易得很,昨天雪凡音只不过手腕上红了一些,我告诉他没事的,他还非拉着我给雪凡音上药。你说,三皇兄的脑子最近是不是不太对,这么点小事都当回大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