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鸟鸣阵阵,这良辰美景,对于想要赖床的江天晓而言却十分之糟糕。昨夜折腾得太晚。江天晓此时恨不得长在床上,却不想若儿又来捣乱,非要将他扯起,说是有客上门,又说那人昨就曾来过好几次,只是江天晓当时都未在家。
江天晓收拾停当,极其不爽的来到前厅。仍有些睡眼惺忪,迷迷糊糊间只见客座上坐了一年轻儒生。那儒生一见江天晓便立时起身行礼道:“如何能得到依依姑娘芳心,还请公子教我。”
江天晓心下一乐,面上却未表露。前天晚上下的饵,未承想鱼儿这么早便上钩了。江天晓摸了摸下巴,看着那儒生笑道:“你就是那许君集。伤可好了?!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那儒生闻言赶紧抬起头,迎向了江天晓道:“已经大好,多谢公子挂怀,依依姑娘她~~”江天晓摆了摆手手,示意他别说话,又围着他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少年才子,清俊秀美,典型的书生模样。目光诚挚,礼仪周全,体弱谦和,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只是他此时眼下青黑,面色憔悴,显然前些日子的伤和对佳人的相思,让他备受煎熬。
江天晓仔细的看了看他,才砸了砸嘴道:“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只比小爷我差些。不过,以你现在这模样,想得到依依姐姐的亲睐,还差了些。”
江天晓说完便回身,往主位上一靠,懒散的看着许君集。许君集愣了愣上前道:“还请公子指点。”江天晓忽的笑了,刷的一下凑到许君集身边,眨着眼睛问道:“我不过留了张纸条与你,你就如此兴冲冲的赶来,不问身份来历,若我只是有心戏耍于你,又或者我有所图谋于你呢?!”
许君集看着江天晓,半晌道:“我知公子前夜曾救了依依姑娘。我信公子人品。”江天晓奇道:“你知?!”许君集闻言,脸忽然红了,甚至连耳朵都慢慢染上了一层粉色。他垂下头,避开江天晓的注视嗫嚅道:“我,我在依依姑娘闺房对面租了间屋子。以求能每日远远的望着她,以解相思之苦。”
江天晓嗤笑道:“原来堂堂许大才子,竟然干这偷窥的勾当。非礼勿视,你的圣贤书读得好通啊?!”许君集被他说得脸色愈发红,急忙分辨道:“我,我,我只是思慕依依姑娘,不该看的,我定然不敢去看的。”
江天晓一个爆栗弹在许君集的脑门上,骂道:“天天盯着人家大姑娘的香闺已是大大的不敬,你还想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许君集捂着脑门哀哀的望着江天晓道:“公子教训的对,只是,我对依依姑娘真的是一片丹心。还求公子成全。”江天晓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许君集,刷的后退,再次靠坐在椅子上,挑眉笑道:“成全?!你凭什么?我又凭什么?!”
许君集一愣,随即道:“公子既然留书约我来,便定然有了方法。如果我能和依依成为眷侣,只要公子吩咐,君集能力所及,不违良心,定然必不推辞,在所不惜。”
江天晓闻言大笑道:“许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许君集闻言大喜,江天晓却又道:“只是朋友归朋友,事关依依姐姐终身幸福,我可不会有丝毫放水。许兄若是想得到依依姐姐芳心,需先实打实的过了我这关。今晚我在源河画舫上摆宴设关,许兄可有胆量前来一试?!”
许君集双手握拳道:“若为依依,许某有何不敢!公子只管放手一试。”江天晓闻言点头。与许君集互通姓名又聊了几句。二人竟颇为投契,若不是为了晚上的试炼,江天晓还真舍不得让其离开。
于是想了想决定再指点他一二,于是又道:“在此之前,我有三个问题,想问许兄,不求你回答,只是让你回去细细思量。你若想的明白,再来画舫相聚也不迟。许兄对姐姐的心意是一回事,可我听闻,许兄家中对你二人之事颇为反对。不知许兄可有应对之策,你总不能让我依依姐姐不明不白的跟着你。再者,你现在是许家公子名门之后,若真是因为与姐姐之事,断了科举一途。你一弱质书生,又如何养我姐姐,让她幸福。又者,你究竟喜欢姐姐什么,容颜总会老去,美貌不能长久,色衰而弃,我可不会将姐姐的终身交给这种男子。你,别说你不是。将来的事,谁又能说的清楚,你还是回去想想怎么去证明你的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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