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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公再看了一会,道:
“他既然是道士,未必会与佛门武功产生关系,或许,这只是一门特殊的硬气功……”
欧阳锋闻言,则在一旁暗想:
“只以真气形成罡气,抵抗一流高手的进攻,我的蛤蟆功未必不能做到,只是需要长久蓄气,难不成此人的武功跟我的蛤蟆功有异曲同工之妙。”
段智兴被洪七公的猜测触动内心。
自家段氏的一阳指,可是专破各种护体罡气,外门硬功。
他看陈沙已经接连震退二十余位各路高手了。
若是由此继续下去,今日这华山论剑,将完全变成这神秘道士一人的戏台。
日后传将出去的故事,最有可能演变为是“华山论剑,一道士力压群雄,各路高手,无人能敌”,没有他们的半点戏份。
未出家前的南帝段皇爷之心高气傲,未输任何人。
更何况是自觉看清楚了陈沙“硬气功”底细之后。
他自持自家段氏一阳指,觉得自己应有一战之力!
这时。
一人惭愧的被震飞了出去。
这已经是陈沙震退的第四十九位高手。
他刀剑齐断在陈沙面前,脸色青紫,羞愧难当,一揖到底:
“这位道长武功盖世,我心服口服!”
在这一人退下之后。
陈沙以目光扫去,只见峰顶众人,竟纷纷不敢与他对视,即便是原先有上场心思的高手,也被一连五十位高手的惨败下场给骇杀了!
“无人了吗?”
陈沙负手问着。
他气灌周身,成就大宗师境,气力绵长已是非人,便是如此撑起真气,在这山顶抵挡千余人七天七夜,都不成问题。
这时,
他斜睨到了一袭皇袍身影踏步走出,心道:
“终于等到你了。”
走出之人,正是大理皇帝段智兴。
“阁下武功,见所未见,若不嫌弃,让朕来领教一番如何?”
段智兴开口踏步,从远处来到了陈沙数丈之外。
众人见到大理皇帝终于肯上场,跟这神秘的年轻道士一较高下,便是那方才准备要下山的一些人,都不由驻足站在了原地,想看一个结果。
山顶有人互相低声交谈:
“大理段氏,一阳指称雄武林数百年,尤其克制那硬气功,乌龟壳,段皇爷在旁边看了不久,应该是有底气破此人的气墙之力。”
段智兴这一下场,让洪七、黄药师、欧阳锋等人都无比凝重起来。
王重阳在心里暗自摇头。
本来自己的打算,是让群雄各自为战,战至最后的几位,在互相公平较量,未曾想被这个神秘的年轻道士牵引了局势,竟隐隐演变成了他要一人在这华山绝顶,对抗天下各路高手,甚至包括他王重阳在内的一个情况了。
他再次仔细的看向了陈沙:
“我道家何时出现这么一个年轻俊杰?”
陈沙始终没有展露武功,只是以三尺气墙御敌,让王重阳不好判断陈沙的来路。
但现在大理段皇爷亲自下场,这也是在场千余人中自己最清楚武功底细的几位“宗师”之一,不同于那些一二流高手,应该是可以让陈沙动上一动的,如此他也好判断出陈沙到底师出哪一脉。
“大理段皇爷。”
陈沙负手而立,微微一笑:
“让我看看段家一阳指,究竟是怎样不同凡响的武学?”
年轻五绝中的南帝下场。
这是他唯二没有与之一战过的角色,而一阳指之神奇,他也在记忆之中深知不少,其不仅是一门上乘的指剑点穴功夫,更可以用一身功力救人。
段智兴看着陈沙站在那里,仅仅只是抬手做请,仍旧不离开原地。
他皱眉道:
“我段氏一阳指,专擅破气攻坚,阁下切莫大意,毕竟朕的指力一出,落于你身只是顷刻,若是你丝毫不做防备,恐伤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