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醒来的木惜梅发现自己身出于摇摇晃晃的马车之中,双眼被黑布蒙起,手脚也被绑上,身体稍微动了动便听到一旁粗哑的笑声响起。
停止了想要坐起的身体,木惜梅竖耳聆听周围的动静,等待着马车里另外一个人发出声响。
“没想到我们会再次见面,你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些什么吧!”熟悉的阴沉嗓音,下巴上指尖上令人产生恶寒的温度,让木惜梅回想起了那不愿意回想的那一个人,然而事实却是——这个人正是年羹尧!
“呜呜......”口中所被噻起的黑布让木惜梅无法开口,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年羹尧摩擦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后才将黑布拿下,毕竟跟一个哑巴玩总归缺少点意思。
嘴上的布被人拿掉,眼前蒙着的黑布和手脚被绑着的绳索也被年羹尧一一撤去,眼前突然的光亮让木惜梅有些不适应的眯起了眼睛,听到旁边再一次响起了低沉讽刺的笑声,木惜梅浑身紧绷的看向年羹尧不发一语。
“怎么?不是很能说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呢?”年羹尧退回到马车的座椅上面悠哉的看着木惜梅,像是一只毒蛇在向猎物喷洒毒液之前先玩弄一番一般的悠哉。
左右活动着手腕的木惜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回话,心中则是一悸,她可不会认为年羹尧会好心来救她,只是年羹尧身后指使之人到底是谁?是四阿哥还是太子?
“诶!听说前些日子你在宫中还展露了一些身后,吓着了一些侍卫,可惜我前些日子去了边关,没有看到,还真是可惜啊!”年羹尧语气是那般的浅描淡语的随意,可是话中突然出现的冷厉却让木惜梅起了鸡皮疙瘩。
依旧不语的看着年羹尧,木惜梅让他一个人唱着独角戏,冷风扬起马车的黑色帘子,往外面看去已然是白天,可是却让看清外面样貌的木惜梅心中一凉。
这路越走越崎岖,马车也越来越颠簸的厉害,照着这个样子的估计,莫不是真的是太子让年羹尧来的?那太子还有什么目的?难道是为了那本账册?
可是账册已然被遗留到了太后的宫中,那么太子还要她做什么?难道当真是要她这个人?手握起了拳,手背因为所用的力道已经可以看的见青筋,指关也微微泛白,可是木惜梅依旧不语。
年羹尧猛的突然靠近,伸手用力捏起木惜梅的下巴,轻柔的气息吐露到了木惜梅的脸上,“说话!我费尽力气可不是为了弄来一个哑巴!”
因为被人捏住下巴的原因,木惜梅的头微微抬起,眼神微冷的睨着年羹尧,眼中有些怜悯,说到底他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又何须现在如此的傲视睨人呢?
“混账!”年羹尧看清了木惜梅眼中的怜悯,这一丝怜悯让他感到无比的恼火,堂堂大清的官员却被一个要被流放的人怜悯,扬起手就给了木惜梅一个耳光。
闷哼一声的木惜梅,嘴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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