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年大人听听,要不要做?该怎么做就看年大人的了!”
年羹尧看着冷玉脸上此刻的笑容,不是那种谈判中势力嘴脸的笑容,反而是笑的恬静,似乎此刻的她做的只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而不是威胁别人掌握利害的事情。
“年大人的痴心玉儿着实佩服!而且是亲手送着心爱的人到别的男人身边,并且对那个男人俯首称臣!这个胸径这个阔达让玉儿打从心底的佩服!”以茶代酒,冷玉执起茶杯对着年羹尧敬了一杯。
年羹尧看着茶杯眼中闪过一抹痛,不过口舌之上还是不让冷玉占到上风,“哪里比的上玉格格,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子拜堂成亲!还说着祝福的话语!”
冷玉听到年羹尧的话心中一颤,可是脸上还是那抹恬静的笑容,拨了拨耳旁有些凌乱的发丝以遮盖住不平稳的呼吸,这才再次开口,“年大人说的是!正是因为你我二人有相似的经历,所以我才要和您分析分析这利害关系!”
年羹尧显然听到这里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脸色变得森然,眯起眼睛看着冷玉,“你再胡乱扯一些有的没的,我可没那个耐心在听下去了!”
“年大人!”看着年羹尧焦躁的起身准备离去,冷玉眼中出现了得意,跟焦躁不安的人谈判才是最容易赢的最后的胜利,“你之所以会俯首称臣不就是为了您的义妹,现在四阿哥的侧福晋吗?”
年羹尧离开的脚步顿住了,浑身僵硬的一动也不动,整个人犹如石化状,虽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知道些什么,可是当她说出事实的那一刻,心中还是那么的痛。
“您有没有想过如果现在我尖叫一声,又或者是刻意引来侍卫,就算您有把握能逃出去不被发现,但是您能保证四爷不会因为你差点暴露的事情而迁怒您的义妹吗?”走到年羹尧身边,冷玉在他耳旁轻声的说道。
“你在威胁我?”年羹尧眼中的戾气越发的浓烈,整个人浑身散出黑暗的气息。
冷玉看着年羹尧犹如地狱使者的模样掩面不屑的笑了笑,“年大人,您这样对我是不起作用的!像我这个连地狱都不敢收的女人,又怎么会怕您呢?”
年羹尧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还怕些什么?但是想到日后她会在四爷府上终日以泪洗面的度过,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的难过,颓丧的坐会到位子上面,看着冷玉喃喃问道,“你到底要我做些什么?”
冷玉坐到一旁支着头一副无辜的模样,“年大人,您这话可就说错了!我可没说要你做些什么!只是在分析利害关系给您听!”
年羹尧放在桌上的手慢慢的缩成了拳头,他曾几何时被人这样的牵着鼻子走过,可是他不能反抗,为了她......只要她过的好他做什么都可以!
冷玉见年羹尧的脾气已经快要到了极致,这才悠哉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现在我还没有什么要你帮忙去做的!今天既然是四爷让你来探虚实,你就将实际情况告诉他!至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相信年大人应该比我清楚!”
冷玉的不刁难显然让年羹尧有些微愣,可是愣过之后是警惕,“你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