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帮老祖干大事。”
宁薇月扶额,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洛冥川。”
“哎,小师叔,是这样啊,当时她来找你们,你正在闭关,我看她傻里傻气的,怕给你们惹麻烦,就带她来见我师父。我师父让我盯着她,之后她就一直跟着我了。这……我要不说让她跟着我就是在帮她老祖干大事,她不愿意啊。”
好吧。
“那麻烦你再跑一趟南海吧,顺便给她送回去。”
“行。”
宁薇月想来想去还是要将小白送走好些,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事,谁都说不准。
小白始终是妖兽,又单纯得傻,真要发生危险,这些玄门修士们不见得会护着她。
在应蝰那儿就不一样了,应蝰有他老娘留下的什么阵,听着挺牛逼的,定会护她周全。
……
次日小白跟着洛冥川走了,洛冥川也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南海大妖。
想着那么牛逼的一大妖,应该和仙尊一样,高不可攀。
没想到跟小白是一挂的人。
一听他这些日子在照顾小白,那大妖对他那叫一个热情,连说了好些感谢的话,弄得他特别不好意思。
“前辈,是这样呀,我小师叔让我来看看烛……祖……你们老祖的伤好了没有,要好了就让他回去。”
话音刚落,就见一男子从里边出来。
身上挂着一件丝滑的黑袍,腰间一根同色的带子系着,半个胸膛就露在外边。
一头黑发披散在身后,与黑袍融为一体。
这张脸还是他上回在云霄峰见过的那张脸,只是面色过于苍白,还有外露的胸膛那片片龙鳞,都像是勉强黏在血肉上,随时都可能浸出血来,或掉落在地。
洛冥川面色一变,拱了拱手,一时间不知如何称呼好。
只道:“看你的样子,好像伤得很重啊。要不我跟小师叔说一声,你还得留在这里养伤。”
烛衍拢了拢衣服,道:“无碍。”
“这哪儿无碍呀?你这身龙鳞像要掉了一样。”
烛衍神情冷淡。
一旁的应蝰解释道:“老祖他身上的血肉本就是勉强糊上的,放心吧,不会掉。”
“啊?”
洛冥川大为震撼。
这是受了多重的伤才会这样?血肉,龙鳞,都勉强拼凑。
“你真没事啊。”
烛衍扫过来一个冰冷的眼神。
洛冥川忙闭了嘴,缩了缩脖子,道:“那就请吧。”
“嗯。”
应蝰跟着他们到了结界旁,他一脸担忧的说:“老祖,要不我叫几个弟弟妹妹跟着你去吧,好保护你。”
烛衍:“……”
“不用。”
就你那些弟弟妹妹,来给我添乱还差不多。
小白依依不舍的看他们离开,都走远了,才嘀嘀咕咕的说:“说了教人家炼丹的,也没教。”
“什么呀?”
“就那个哥哥呀,他说要教人家炼丹的,也没教,就将人家送回来了。”
“不是姐姐说要将你送回来吗?”
“是的是的,唉!”
应蝰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不学他们的,咱们是妖兽,又不是人,学什么炼丹?那炉子要是弄得不好啊,给你毛点了。”
想想是这么个理儿,小白点了点头,“我听哥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