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扶着他娘坐下。
“你爹这几天背着我,偷偷摸摸地天天帮后条街的柳寡妇干活,还指使肖石帮着挑水出摊,偷偷摸摸好久了。”
李文山听了说道:“娘,这会不会是肖石看上人家了。”
张氏一听立马激动起来道:“哪可能啊!我还问了肖石,说是老爷吩咐他这么做的。”
李文山赶紧安抚道:“娘,您别激动,我等去问问我爹。”
张氏一听,红了眼眶,道:“我为了这个家尽心尽力,现在老了,你那老子居然要给你找小娘。”
李文山看着他娘这么哭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赶忙道:“娘,我现在就去找我爹问清楚,您先别哭了,不然到时候发现弄错了岂不是白哭了!”
张氏被李文山的话噎住了,确实是这样,“那你,赶紧去问问。”
李文山只好立马去找他爹。
李铁柱看到儿子进来,就知道要问什么,这几天张氏天天闹得他头疼。
李文山直接问道:“爹,娘说您在外面有人?”
李铁柱立马说道:“你别听你娘瞎说,我哪有什么人。就是看着柳寡妇带着个孩子生活艰难,让肖石和秋燕一起去帮帮忙,没想到你娘居然误会了。”
李文山看着他爹,问道:“你是怎么认识那柳寡妇的。”
李铁柱支支吾吾道:“就是,我那天出去想着寻摸点吃食,给儿媳妇换换胃口。这路上遇到了,柳寡妇的孩子生病,一个女人抱着孩子求大夫救他,又没什么钱,我看着不忍心就把钱给付了。”
李文山看着他爹这表情,就知道他娘说对了,他爹是有点那么个意思。
李文山道:“爹你心善,那扶幼院的孤儿,也挺可怜的,不然你帮帮他们如何?”
李铁柱听了呐呐不语。
李文山道:“爹,你也快六十了,帮人是应该的,但你也要注意界限。我娘跟着你一辈子吃苦走了过来,你们两人年纪都大了,孙子也快出生了,颐养天年才是真的。”
李铁柱道:“我知道了,不会再去帮了!”
李文山看着他爹道:“到时候,我会帮着解决的,你别担心了。”
李铁柱也不再说话了。
李文山安排人去把事情办了,看着解决完他爹娘的危机。
李文山揉了揉太阳穴,想想他哪里得罪了张侍讲。
李文山埋头写了一封信,往窗外吩咐道:“望竹,你去了解了解翰林院张侍讲是什么情况。”
又说道:“你顺便找人托一封信给师伯。”
望竹道:“是,少爷我肯定把事情办好。”
李文山心里想了想,陈寻师伯和老师都告诉他小心谨慎,他也素来小心还一直有人针对他。
思考许久想不透那就就不想了,等信回执,就知道什么意思了。自从上次加冠,师伯也不跟他有什么来往,每次传信都是偷偷摸摸地。
俩人关系疏远,接触一段时间,他也知道朝堂斗争厉害。一不小心就会把柄落在别人手里,翰林院要不是有苏侍讲,还真是适合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