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心里也放松很多。被他娘骂一顿值了。
当稳婆抱着小孩出来恭喜他喜得贵子时,李文山看着稳婆抱着红彤彤地孩子,蹦出一句,“怎么这么丑,和小老头一样。”
张氏拍了李文山后背一巴掌道:“刚生出来都是这样,你胡说什么呢。”
李文山吩咐道,“娘,您让管家给大家多发三个月,下月多发一个月的月钱。”
张氏催促道:“你赶紧去门口挂木弓。”风俗是若生的是男孩,就在门的左边悬挂一张木弓,谓之“弧”。若是女孩,则在门的右边悬挂一条佩巾,谓之“帨”。
外人见到弓箭就知道,这家有产妇和新生的婴儿,婴儿是不见生人的,很多人就会回避尽量减少上门。
李文山依言挂好木弓,里面的人收拾好产房后,洗了脸,身上的衣裳换一套新的,李文山终于可以进去见沈嫣,还能闻到空气中散发着淡淡地血腥味。
看着还在熟睡得妻子,李文山上值时间不早了,再不去来不及了。轻手轻脚的出来,跟他娘说道:“娘,我去上值了,嫣儿就麻烦您照顾了,您也赶紧去休息休息,爹都熬不住再睡呢!”
张氏看着儿子只能交代道:“行,你上值要紧,赶紧去吧!这可比平时晚了不少你,你在车上稍微休息会,你也一夜没睡了。”
“嗯,我知道。”李文山说着和他娘道别出了院子。
李文山看着街上还有许多火烧过的痕迹,整条街都安静的很,也有些人家传来哭声,门口挂上白幡。
来到内城看着还有些残留的血迹,以及被刀剑砍伐留下的痕迹,以及火烧火的黑灰痕迹,看着这样就知道昨晚这内城可一点都不平静。
好不容易卯时正到了皇城边的翰林院,检查比平时更是严格,进入翰林院里,有部分官员还没来上班。
严崇明看到李文山,忙招呼小声高兴地说道:“文山兄,你没事太好了。”
李文山也很高兴看到严崇明,道:“我没事,昨晚贼人想闯我家门,还好家仆给力,没受到什么伤害,你们那里如何?”
严崇明看了看周围小声说道:“我们那一片都是小官,翰林院可以说是穷得出名,所以没受到多大影响。就是今早听说苏侍讲好像发生什么了,具体是什么也不知道……”
李文山听了讳莫如深只道:“我们等消息出来就知道了,刘兄怎么没来?”
严崇明道:“刘兄,他岳父受伤了,请假了在尚书府侍疾。”
两人也不再多说安静下来各做各的事。
与安静地翰林院相比,整个朝堂许多人都提心吊胆。九门提督纪乌瞿奉命连夜查抄皇子府,拿到名单后,奉旨开始在京城抓人,京城的大牢和宗人府这几处人都快关满了人。
老百姓看着这样的情形人心惶惶,紧闭门户,偷偷从门缝里往外看很是惊慌。
满朝除了受伤的官员外,现在这里也就稀稀疏疏站了许多人。
乾元帝看着这些人,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