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阮姨侧着脸深深的看着他,泪水便落了下来,对他点点头便极为顺从谨慎的坐了下去,握住了温暖语的手。
“好孩子!你还好么?瞧瞧,怎么瘦了这么多!”阮姨热泪盈眶的伸出手,拨开温暖语额前的碎发,看着她还是毫无气色的脸,心疼的要命。
“阮姨!我已经没事儿了!您不用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儿么?”温暖语看着阮姨心疼的流泪,她的鼻子一酸,差点没忍住眼泪。
“没事儿就好!这好端端的,怎么就遭了这样的劫难?你不知道,早上非池一跟我说你为了救他中枪住院了!我的头轰的一声炸开了一样,吓死阿姨了!小语啊!你怎么就这么苦啊!”阮姨越说越伤心,泪水滚滚而落。
“阮姨!您别哭了!都过去了!您再哭,我可要急了噢!”温暖语连忙安慰她,作势要坐起身。却扯到了伤口,疼的她惊呼了一声。
“暖……你没事吧!”
“暖……你小心点!”
两个男人同时围了过去,同时担忧的开口,脸上都是同样的焦灼与心疼。
“快躺好!可不能乱动!”阮姨慌忙按住她的手,小小的嘱咐她,边抹了抹眼泪:“阿姨不哭了!唉!阿姨给你炖了猪肝红枣粥,补血的!可走在门口的时候,不小心把食盒弄掉地上了,等下阿姨回去了再给你煲,煲好了让非池送来!”
“我已经很饱了!阮姨,你把粥先放在这儿吧,等下我饿了让渊拿去热一下我再吃!”
“哎!那怎么行!都脏了!”
“没关系的!只是食盒在地上滚了一下,打开盖子还不是好好的?阮姨煲的粥可不能浪费!不然那可是我这个病号的损失!”
温暖语轻笑,拐着弯儿的夸赞阮姨的厨艺,她果然不再流泪,陪着温暖语笑着体己的话,谁也顾不上一旁用目光厮杀的两个男人。
到了十一点,祁墨渊准时的把热好的粥端了过来,阮姨连忙接了下来,接替了祁墨渊的工作,细心的喂她吃粥。
等她吃完了粥,祁墨渊拿了药正要去倒水,程非池却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就这样,一个面色冷峻的摊着手掌放在温暖语的面前,便于她吃药。
一个面色酷帅的伸着手,端着一杯茶递在温暖语的面前,照顾让她服药。
“咦!这是小年画的画吧!”好在收拾桌子的阮姨打破了剑拔弩张,尴尬沉闷的气氛。
“嗯!是啊!我夸了他两句,他就开心的说要把画送给我!呵呵……”温暖语服下最后两粒药,扬起嘴角柔柔的笑,想起小年可爱的小脸,心中一阵温暖。
“嗯……这画的是……”阮姨看了个大致,她紧盯着宇宙飞船后舱的那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在心底纠结,这画的是她还是江帆。
温暖语微微拢眉,还未说话,祁墨渊便接道:“小孩子胡乱画的!我们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暖!你还要不要喝水!”
温暖语闻言,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心中微微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