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每一个来消费的客人都会点。
费良言只有在周五,周六,周日的晚上才会去碎梦醉上班,平时他会待在家里不出门。费良言在这个寸土寸金的A城有一栋别墅,说是别墅其实是一个四合院。南边的房子住人,其余的房子都是放酒的,费良言有一个小的酿酒作坊,家里有五个酿酒的工人。费良言毕生的最爱就是酒,但不是酗酒,而是酿酒、品酒,不论红酒,黄酒,白酒,只要是酒费良言都爱,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酿出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美酒。
今天是周五,费良言自然会在碎梦醉上班,所以今天晚上的酒吧里生意格外的火爆。古安宁今天也来了,古安宁不经常去碎梦醉,偶尔会在心情不悦的时候去喝点酒,找费良言说说话。今天她也是来找费良言的,不过她可不是费良言的崇拜者,而是他的好哥们,忘年交。关安宁今年32岁了,整整比费良言大了8岁,所以费良言一直称古安宁为宁姐。
古安宁,女性时尚杂志的摄影师,个性独立,不婚主义者。
“小子,给姐来杯跳豆。”古安宁坐在费良言面前。费良言正在和两个打扮妖艳的夜女郎亲切的交谈。
“好嘞,美女们,我要工作咯,很高兴认识你们,我们下次再聊哦”费良言坏坏的说,用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神放了一个高电伏媚眼,惹得两个美女笑的花枝乱颤。
“喂,臭小子,听到没,一杯跳豆,就知道把妹,小心你老板炒你鱿鱼!”古安宁敲着费良言的脑袋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宁姐,您今天怎么这么闲来这里消遣?不在办公室加班了?”费良言一边调酒一边说,不到两分钟一杯跳豆就放在了古安宁面前。
“哎呀,你别提了,姐今天又把模特给吵了,结果那小模特一甩手不拍了。结果耽误了这期杂志的进度,结果被老铁给骂了,结果我一生气又把老铁给炒了。”
“姐,你可是别生气,在咱们这个城市谁不知道您宁姐的大名,摄影界一姐,您今天辞职,明天别的杂志社就会抢着要您那。”费良言挤眉弄眼的挤兑着古安宁。
“臭小子,你找死呀,明知道姐已经换了五家杂志社了还嘲笑姐,真是欠揍你。”说着说着,古安宁的拳头就落在了费良言的脑袋上,“你的绝世美酒酿的怎么样了,我还等着一醉方休呢”
“哎,正在努力中,总是感觉酿出来的酒里缺点什么,但是我也不知道到底缺什么?”提起酒,费良言就认真了起来。
“路瞳,我们还是回去吧,酒吧这种地方我实在是不喜欢,再说我也不会喝酒。”师意在路瞳的软磨硬泡下无奈的答应了陪她来碎梦醉玩,刚进门看到酒吧里的情形又打起了退堂鼓。
“哎呀,师意,来都来了,就进去玩一会儿吗,算我求你了。”路瞳今天晚上化了浓浓的烟熏妆,穿起了白天花一个月生活费买的秋水伊人的连衣裙,蹬上了十厘米的高跟鞋,把自己不足一米六的小身材硬生生的戳到了快要赶上师意了。“师意,我终于有了快要和你平起平坐的感觉了,哈哈。”路瞳得意的说。